呢?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沈柔怒不可遏地看着自家女儿,等着她回话,可她垂着脸,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气得沈柔一张脸更是怒红,“你看你头发乱糟糟的,像个什么样?半夜里随便就跟这样的男人在这样的地方胡来,你可忘了你是靳家小姐的身份了?”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这样,是什么样的?你这丫头就是给我宠坏了,什么都由着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母亲的话句句如啐了dú的刺,一根根刺进***的心里,疼得她心紧紧缩起来,她却什么也辩解不出来,只能看着母亲轻轻摇着头,死死地咬着唇,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掉下来。
“沈阿姨,你女儿那处神圣的殿堂,是我开发的,你要打要骂冲着我来就好。”他手指轻轻揩过嘴角血渍,波澜不惊地瞟过靳茜凌乱的裙摆,流里流气地呛了沈柔一声。
沈柔被激得顿时火冒三丈,指着靳茜的手指颤抖着,“什么?你们”
越想越气,气得腿都发软,宝贝女儿的干净身子就被这个禽兽给毁了。
“靳茜,郎闫东说的是不是真的?”
沈柔平时里也算是个慈母,但一发怒起来,气势吓人。
“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急死我啊,倒是快说句话啊?你在外面这样胡来,被你爸知道非剥了你一层皮!”
女儿仍是不应声,那便是默认了,看来这几天不回家也是跟着郎闫东在外胡混了。
沈柔紧咬着牙,一抬手又yù教训郎闫东这小赤佬,靳茜是怕郎闫东还手伤了母亲,一个侧身就替他挡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彻安静的包厢。
沈柔那记是用了全身力气的,一耳光打得靳茜七晕八素,脚步踉跄撞上了桌子犄角,膝盖被撞破了皮,猝然跌在地上。
“靳茜,你还护着他?你看看这这个混蛋哪有点想对你负责的样子?”
眼底是靳茜跪在地上轻轻颤抖的背影,让郎闫东眉心不觉拧了下,捶在衣侧的手动了动,可又违和地抄进了裤袋中。
靳茜转过脸去,一张漂亮的鹅蛋脸高高肿起一片,哭着歉疚道:“妈,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你要是怕我生气,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女孩家还没出嫁就这么不知廉耻,你不止是把我这张老脸丢光了,还把靳家脸面丢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郎闫东跟你那二嫂还有一腿。我真是白生你了。真是家门不幸。”沈柔又气又怒,哭着数落道。
靳茜有些无助,哭的更凶了,看来这次真的把母亲的心伤透了,母亲逼着她去澳大利亚学法律,就希望她将来有个好前途,即使是名媛,也是能自食其力的名媛。
郎闫东的花边新闻时常见报,又跟二嫂绯闻不断,母亲又怎会容得下这样的男人?
靳茜用力咬着下唇,又羞又愤之下,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郎闫东看了一眼白色绒毯上留下的浅浅血迹,心眼一抽,跟着追出了门去,看着她火急火燎地往楼下跑,他迅速地捉住她的手臂,“你疯了不成,不知道痛吗?”
“痛?”
膝盖上的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痛,靳茜眼睛红得发腻,抬头望向他,“那你知不知道被妈妈责骂羞辱的痛苦?我妈从小到大没骂我一句,打我一下!今晚会发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郎闫东,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
他不知道这种痛苦?她真当他的心是石头做的?
“是呢,我无父无母,的确不知道!”
他冷冷地说,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他那一双黑眸里突然多出了死一般的沉寂与忧伤,靳茜心里紧了一紧,似乎自己说话似乎太重了,她明明知道他少年时期就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