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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那样抛弃结发妻子的。”

    呵……指责他抛弃发妻么?郎闫东你又懂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哦,那么郎爷这个意思是要娶湛蓝么?”

    娶妻?实话说,郎闫东还没想进入这个状态,娶妻不等于谈恋爱,娶了妻子就代表要建立一个家庭,他将挑起家庭的重担,而他还没准备好。

    湛蓝虽看不到,但感知能力却比寻常强,发觉郎闫东握在她肩膀的手稍稍松了一下,她知道,这个还没下定决心走进围城的男人从未想过要娶她吧。

    心里也并未有多大凉意,只是被靳明在这里嘲笑讽刺,心里并不是滋味。

    靳明不看好郎闫东这个花花大少对她的深情,在他眼里,郎闫东也最多是玩玩她而已,没有那一纸受法律保护的证书,她始终只是个被男人随便玩玩的女人。

    每个女人最希望得到的幸福,不就是进入婚姻的殿堂么?

    此刻,没人再给她台阶下,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湛蓝扬眉,悠悠地笑起来,灰暗的眸子里噙着波澜迭起的狂狷,“婚姻那种东西不免可笑吗?一张纸罢了,不也是你靳少想有就有,想没便没的么?”

    可笑?是在说他们曾经的婚姻可笑么?

    靳明的眸光猛得深邃下去。

    湛蓝看向靳明出声之处凝望着,她眸里虽无任何光彩,却异亮无比,好像打上了一层粼粼水光,折shè出凄凉的美来。

    不正是可笑么?

    岚城的人都知道她秦湛蓝的婚姻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一个挺着大肚子被赶进监狱坐了三年牢的蛇蝎女人。

    察觉到臂弯的里女人在轻轻颤抖着,郎闫东意识到也许他的不吭声伤到了湛蓝看似坚强却脆弱的心。

    不就是娶她么?他这个年纪也确实需要一个太太了,家里的老头子还有老太婆,再加上她那个还没出嫁的姐,不都整天催他上断头台一样地催他找个老婆回去开枝散叶了么?

    在湛蓝肩头的力道加大,将她拥得紧紧的,就好像他一辈子会珍惜的宝贝。

    他狭长的狐狸眼笑意盎然,拉得很长,只是从他细长的眼缝里shè出的光真挚得刺眼,火热得烫人。

    郎闫东声音高高亮亮的,响彻整间病房,“湛蓝,你可有兴趣当我的郎太太?我许你一场岚城最风光的婚礼,我许你今生地久天长的幸福,如何?”

    ☆、221.222伤害我的女人,我们俩的jiāo情就如这条围巾一样,一刀两断

    郎闫东声音高高亮亮的,响彻整间病房,“湛蓝,你可有兴趣当我的郎太太?我许你一场岚城最风光的婚礼,我许你今生地久天长的幸福,如何?”

    为何,每次这个男人真诚起来,她总是想笑撄。

    只是这次她没笑出声,她忍住了。

    岚城最风光的婚礼,今生地久天长的幸福,哪个女人不肖想?

    她也信,凭这个男人的实力,他办得到,还是轻而易举。

    只是,如今的湛蓝,对最风光的婚礼已经不再期许了,她只希望如果此生有幸,能再嫁作他人为妻,无须婚礼,无须誓言,更无须什么婚戒,就只要能安安稳稳相伴一生共赴白头。

    她动了动微微干裂的嘴唇,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靳明臻捷足先登,他修眉飞扬,眸中笑意忽明忽暗,“哟……还真求婚了?只是,郎爷,你过得了父母那关么?”

    登时,郎爷的笑意僵了一僵,湛蓝也是明白靳明臻这话里是什么用意,是啊,像他们这种豪门子弟,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言,他们的婚姻往往无关情爱,只关有利可图,只关门当户对。

    如今,湛蓝是何种身份,配郎闫东,不免攀了高枝了。

    “只要我想娶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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