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郎闫东紧紧拥入怀里,那些碎玻璃渣子被男人的身躯挡去大半,但那些酒水还是溅洒在她干净的衣衫上和腿上。
“我特么叫你们再玩!”
他恶狠狠地低咒一声。
湛蓝却觉得这人还真是幼稚,把他们的牌弄湿了,他们就不能玩了吗?暗yù这个地方又不是只有一副牌,对不对?
“靳明,你特么是不是找打?”
郎闫东喝了不少酒,怒红了双眸摇摇晃晃要站起来,湛蓝伸手扶住他,“郎爷,你醉了。”
这样亲密的一幕落入靳明的眼中,让他真的想挥拳头。
靳明知道秦湛蓝是在担心喝高了的郎闫东会不敌他的双拳,她便当真这么在乎这个男人?
“秦湛蓝,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三年的?”
如暴躁野兽的嘶吼声激dàng在这宽敞的包厢中,让大伙儿恨不得抱团相拥,靳明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那靳明,你到底又知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三年的?”
她勾唇讥笑,满目疮痍。
女人的声音不大,却极冷,冻得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晃,眸子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敛紧,最后苍白的扬了下唇。
“你若非得跟郎闫东在一起,那么,汤圆,这辈子你别妄想再见到!”
湛蓝笑靥如花的脸顿时一僵,高高地昂着脸望着他的眸,他发红的双眸恢复一片清冷,如两万英尺以下的深海,任她怎么望也望不见底。
这人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汤圆真的和她有关系?
他只冷盯了她几秒,旋即,转身。
“靳明,你把话说清楚。汤圆她是不是我的女儿?”她迅速从郎闫东怀里挣脱,上前拽住他手,他如神般冷冷扫过她的唇,猛地挥手,“现在的你,没权力知道!”
她的心猝然一跌,身形也是晃了一晃,往后摔去,离得近的徐航扶了下她,才没让她跌倒。
说罢,靳明没有再看她一眼,就往门口方向走去。
开门,关门,响亮而用力,在昭告着些什么。
门被他震得“碰碰”响,她的整个人乃至一颗心也是,摇曳撼动。
汤圆是她的女儿吧?一定是的?可她明明生下的只有一个儿子而已呀。
怎么会这样?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湛蓝觉得整个身子都快被这些疑问压的瘫软了,她深深地往沙发里栽去。
郎闫东看得她这身被靳明弄得狼狈,皱了皱眉,“湛蓝,你先去更衣室把脏了的衣服换了吧。”
更衣室。
湛蓝拉上帘子正想将身上这件脏湿的衣服换下来,听得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进来,有个女人开口,音色很尖,“老板,今天靳明和温季恒来暗yù找乐子,刚独自从暗yù出去,看上去喝了些酒。”
听到“靳明”两个字,让她拉身侧拉链的手微微一抖,蹙了蹙眉,原来今天靳明来暗yù是为了找乐子,更想不到的是,这里还有人在监视着靳明,湛蓝好奇地继续听下去。
“恩,明白。我们一定不会失手,一定一击即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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