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觉得郎闫东没这么好心,湛蓝的第六感告诉她这肯定是个陷阱,尽管她真是有点饿了,自从怀了孩子后,她就比以前容易饿了,但她还是知趣地摇了摇头,“我已经吃过了,谢谢郎爷。”
“怕什么,难道还怕我请你吃大便呢?”
大家被郎闫东的幽默逗得哈哈大笑,秃顶男奉承的说,“郎爷让你吃你就吃,哪怕是坨屎,你也要笑着吃下去。”
湛蓝面上笑笑,心中腹诽,抱歉,我是正常人无福消受这等美味。粑粑跟秃顶叔叔更配哦。
不容湛蓝抗拒,郎闫东拉着她往包厢内室走去。
这里的灯光比外间还要昏暗。
湛蓝仔细看去,里面两张长桌,被白布兜着,下面就是吃的吗?有些故弄玄虚的样子。
她一抬头,瞥见众人都带着一点兴奋,但湛蓝只觉这些男人的脸上的笑或多或少都带着银邪,郎闫东打了个响指,那两位腿型修长的美女为郎闫东揭开白布。
饶是湛蓝见过点世面,但在看到白布下面的食物后,她也着实吓了一跳。
不应该说是被食物吓着,而是被食物下的人给吓着了,白布下面分别是一男一女,穿了衣服还好,问题是光溜溜的不着一缕,上面摆着各色食物,海鲜水果等等。
这是名副其实的人体盛宴啊。
难怪那个祁砚说什么美人餐呢,原来指的这个!
刚才祁砚是帮她还是坑她啊?
郎闫东看着湛蓝素颜小脸微微变白,莫名地就想开怀地大笑,他扯了扯唇,拍了拍湛蓝的肩膀,指了指躺在那里的精赤的男人。
“秦小姐,看到没?本来那个男人呢是留给这里的美女享用的,但是她们颜值没你高,所以那个男人就赏给你吃了。而这个女人呢,是我们几个吃的。”
郎闫东说话时带着皇城里出来的霸气,丝毫听不出他的声音下.流,而他的话明显让人能想入非非。
关键,他说着这话时,还用夹着雪茄的手指指着男人象征处。
这话明显比秃顶吴盯着她时看更来得猥.琐一千倍。
什么叫那个男人是赏给你吃的?
还是根据颜值高低才能吃到?
湛蓝想,宁愿你把我毁容得了。
“怎么,不敢了?”
男人夹着雪茄的手一伸,有人掏出打火机,弯腰,擦火,恭敬地点燃他掐在两根手指间那支雪茄。
湛蓝双手缠紧,心中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人为五斗米哪有不折腰,她手抚了下肚子,小脸上绽放出从容的微笑:“郎爷你盛情宴请,我哪能不吃呢?”湛蓝很客气很大方很镇定地坐到果男身旁,“美女,有劳拿副刀叉来。”
又被郎闫东给阻止了,“秦小姐,你不懂这个吃法吧?老吴啊,你快给秦小姐师范下。”
郎闫东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白色的烟圈,懒懒地朝秃顶吴伸出手指一勾,又点了下果体横陈的女人的花房,“吴总,把这里的樱桃吃掉。”
吴总是很乐意的,只有跟着郎爷才能享受到这番待遇。
秃顶吴搓了搓手,低头便咬住女人匈前的樱桃,湛蓝看到吴总的大黄牙在吃樱桃的时候还咬住了樱桃下面的小头头,吮了下才松开嘴,满足地道,“郎爷,这樱桃味很甜啊。”
说罢,还不安好意地给郎闫东提议道,“郎爷,我觉得那两颗贡丸味道不错,如果秦小姐尝不到就可惜啦。”
两颗贡丸?
湛蓝循着秃顶吴的色.眯.眯的视线看去,那所谓的两颗贡丸不偏不倚跟男人的蛋丹紧紧挨着,亲密无缝隙。
卧槽,该死的秃顶吴,真是好不变.态啊,一瞬间,湛蓝只觉自己的小心肝在风中摇晃。
郎闫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