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于亲亲小嘴牵牵小手而已,但二人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并没有发生过ròu.体关系。
公共汽车这个比喻把肖韵琛差点气zhà。
肖韵琛拳头一捏,狠狠瞪了湛蓝一眼,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嘴巴跟冯冉冉一样犀利了?把他比喻成什么不好,非得把他比喻成公共汽车?公共汽车那是什么jiāo通工具,人人可上,人人可下。
“秦湛蓝,我没说的那么随便!”
“随便不随便我就不检验了,反正我也没有兴趣。留给乔小姐去检验吧。”湛蓝轻嗤一声。
看来今天这秦湛蓝是来者不善啊,乔茵走到肖韵琛身边,暧昧地将手肘往他肩膀上一搁,涂着孔雀蓝的手指轻轻弹动着,扯了扯那张鲜红的嘴唇,“我还一直以为阿琛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呢,原来是给了我啊?”
肖韵琛用力将她的手一扯下来,“乔茵,给我出去!”
“阿琛,你生什么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乔茵妩媚地扬高了红唇,故意在秦湛蓝面前秀恩爱。
可惜,乔茵错了,这样一点也刺激不到她,她又不是秦心漪,哪里是这么容易被激将的,更何况,肖韵琛对她来说,现在什么都不是!她不会为了一个不重要的男人,浪费她的情绪。
“乔茵,我再说一遍,给我出去!”
肖韵琛青黑着一张脸,分贝都提高了好多,乔茵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她那双魅惑动人的手轻轻捋了捋肖韵琛的胸前,“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出去就是了。你们老情人碰面,有什么都好好聊吧。”
乔茵一甩大波浪,踩着恨天高摆动着细腰巨臀朝门口走去,湛蓝心里在腹诽,走路这么sao,也不怕把腰给闪了。
那个多嘴的女人终于离开,二人之间一阵沉默,肖韵琛主动开了口,并没直接问她为何而来,而是问道,“湛蓝,你想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这个人应该是能猜得出来她是为何而来吧?还真是狡猾。
“我怕喝了你的茶和咖啡,我会吐。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为什么要接近我和秦心漪,又为什么要把我爸送进监狱,裘磊!”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人心可以这么险恶,就因为隔了张肚皮吗?
当湛蓝说到最后二字时,肖韵琛原本扬着的唇角顿时凝结,他隐隐觉得湛蓝这次来找他,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了,但没想到她连他曾经的名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这是报复秦家和秦震元吧?这就是你以前想说但我没让你说出来的苦衷,是吧?”湛蓝清冷的眉眼对上肖韵琛,咄咄逼人。
肖韵琛原本自己可以盛气逼人,趾高气扬,因为这是秦家欠他的,可当湛蓝站在他面前问他要一个所以然时,他目光都在闪躲,竟有点无处安放,他瞥向窗外,勾了勾唇,“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来问我?”
“我就纳闷了,我和秦心漪跟你年纪相仿,我们应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你要报复的对象应该是我爸吧?那你去报复他就好了啊,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去?你骗了我四年,整整四年,肖韵琛你整天带着面具做人就不累吗,你的良心能安吗?”
“你以为就你们秦家的人委屈吗?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当年秦震元搞房地产,偷工减料开放了个豆腐渣工程的楼盘,开盘一年,楼房倒塌,死了一家住户。我爸原本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工程师而已,却被他逼着把罪名顶替下来,他丧心病狂,害怕我爸把他供出来,找了个死刑犯把我爸活活打死。秦震元有今天是他的报应!”
原来秦震元欠他家一条人命!
所以他卧薪尝胆这么多年,筹划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毁了秦震元,让他失去一切啊。湛蓝不得不佩服肖韵琛,像他这样的人不成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