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湛蓝走到冰箱那边,取出了一小包红茶,又取了一只一次xìng杯子,撕开铝箔袋,把茶叶倒进杯子里,再慢慢往里冲开水,她的动作不徐不疾,有条不紊,她一边泡着茶一边笑说,“看来闵小姐不仅医术高超,而且法律学得也很不错啊。不过,闵小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我是打了靳明臻没错,可你知道我为何打他吗?”
她一手茶杯底部,一手捏着茶杯边缘,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去,看向闵敏,闵敏被她那清冷的眸光一慑,不由得觉得这看似温柔的秦湛蓝内里也是有几分傲气的。
不过她掩藏的很好,她很少以这样的姿态示人,她一向能来软的绝不来硬的。用长远的眼光来看,还是软的东西能存活时间长一点。就拿人来说,人到了七老八十的年纪,柔软的舌头还在,坚硬的牙齿却掉得差不多了,她不过是更擅长遵循自然发展规律而已。
但也可能会有例外,遇到一只野兽,哪怕她是只羚羊,她也会用尖硬的犄角去对付抵抗,就像她应对闵敏一样,那完全是下下策,没办法而为之,要是她手段高一点,她可以躲在靳明臻背后,让靳明臻尽情地挥他那狼牙利爪就可以。
“因为他欠揍。为什么欠揍呢?因为他有女人不上,非得强我这个孕fù,还是个即将成为他前妻的女人,你说他欠不欠揍?”
她轻轻浅浅地笑,笑得闵敏自觉无地自容,她又挽了挽唇,“还是说闵小姐你也怀孕了啊?他不能碰你?”
若说闵敏进来之前那是趾高气扬,那现在就是彻底完败,她居然被这个年纪尚轻的女人轻描淡写的几句给虐杀得体无完肤。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毁尊严的是他在女人面前不举,那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就是她的男人不愿碰她,别说想得到他的小蝌蚪了,他连带伞进入也不愿。
闵敏的自尊被秦湛蓝狠狠践踏在脚下,闵敏双手握紧,真是太小看秦湛蓝这个女人了!
但她又怡然自得地扯唇笑笑,一条腿往另一条腿上一搭,保持着优雅的坐姿瞧着秦湛蓝,即便如此,秦湛蓝还是她的手下败将,现在靳明臻不碰她,并不代表这辈子都不碰,这辈子长的很,她有的是时间。
湛蓝走过去,把茶杯轻轻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抽回手时,不露痕迹地展示着无名指上的尺寸堪比烟灰缸的钻石戒指,她的手就那么在闵敏眼前慢镜头地一晃而过。
但凡有眼睛的视力正常的人都会看到,闵敏自然也看到了,她以前就注意到了,南非的顶级钻戒,完美无瑕的切工,价值绝对过亿。
这么大的手笔,一定是出自靳明臻之手了。
“明臻这个老公呢,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大方。我才跟他结婚多久啊,他就送了我一个烟灰缸。其实呢,当歌手只是为找点乐子让我的生活充实一点而已,哪怕我天天在家不工作,也能过着一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生活。”
她眉角眼梢都是那种对金钱淡淡的不屑,她要展示就是那种不差钱的富贵感,再一次把闵敏完美的虐杀。
“闵小姐也很喜欢这样的钻石戒指吧?放心,等你跟明臻结了婚,他也一定会买给你的。”
她也学着闵敏那般yīn阳怪气地哼哼了一句,再把自己这只美丽的手指收回,真是感谢,昨天在靳家没能把戒指摘下来,否则她说不定会一时冲动把这枚烟灰缸给留下,那末,现在她还真没有一点资本跟闵敏抬杠叫板了。
闵敏气得不行,湛蓝看到了她头顶都快冒青烟,她甩给了闵敏一个华丽的背影,就去了房间,“我去拿笔来。”
闵敏怎么说也比秦湛蓝长了六岁,但那一刻她真的想捶胸顿足,她完全可以感受到靳明臻曾经是多么宠秦湛蓝?他怎么可以这么宠那个女人,她追了他那么多年,在他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