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偏偏又给她?
谁知他一条手臂圈住她腰,她忙退后几步,就被逼至床沿。
他冷锐的声音回dàng在这偌大的房间里,“秦湛蓝,你这是有多急,就这么想跟你的新男人在一起?”
分明是这人着急,怎么变成她了?真是yù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咬了咬唇,蹙紧了眉看着他这副暴躁发狂的模样,固执地不肯应声。
见她不作声,靳明臻心头焦急如焚,他一边残忍地伤害她推开她,又一边渴望她会像自己一样留恋自己,手臂一绷,便把手中的那两份被捏得皱巴巴的协议往床上一扔,把她推倒在床上,而他整个人压了上去。
湛蓝第一反应就是护住自己的肚子,她真的觉得靳明臻疯了,有没有一点考虑过她是一个孕fù?
他火热的带着浓烈酒精味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让她难受得偏了下脸,还有他那双熟悉的眼中变得赤红,每每他与自己亲热时,他的眼中就会迸出这样炽热的晴浴。
以前湛蓝会在他怀里撒娇笑着,捏捏他的鼻子,“老公,你这又是要吃ròu呀?”可现在,除了危险感,湛蓝感受不到其他的,她下意识地把肚子揽得更紧。
明明身下的这具柔软的身体在轻轻打着颤,她却还是不甘示弱地瞪着自己,“靳明臻,你给我起开!”
他心跳得如疾风骤雨,哪怕呼吸到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气,他身体的原始冲动就会如野兽一般bào发出来,更何况这个女人还被他压在身下?
他双手捧住她脸颊,如老鹰刁小鸡似得猛啄上她的唇,将她所有气息津液都吞进肚腹之中。
这张床是如此的脏,他怎么能把她按在这张污秽不堪的床上吻他?
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再次席卷全身,她在他身下颤得更加厉害,可反抗也更加剧烈,她的小拳头不断地砸着他胸口,抬脚去踢他裤裆,他一条腿扫过来,将她两腿压得更加严实。
“只要你还没签这份离婚协议,你就还是我的妻,你这是在履行婚内义务!”
他的手伸过来,急速地拉开了她羽绒服的拉链,把手伸了进来,他的手掌很宽很厚,却凉得可怕,让她浑身激灵灵一颤,屈辱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之中,为什么,她都成全他们了,他还要这么对待她?
她只是想离开的有尊严一些,她只是想分开的和平一点,怎么就那么难啊?
湛蓝的眼泪如山顶雪崩一般瞬间崩落,她在他口腔中痛楚的呜咽,“靳明臻,你不怕闵敏知道吗?她就在这里!”
“你以为我怕她?”
靳明臻什么都不怕,他就害怕会让湛蓝伤心,可他正在做着伤害他最爱的女人的事,他也想有尊严一点,至少在她面前。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多么想在大自然面前保持尊严,大自然不过把你视为几组氨基酸有机序列而已。
他堂堂一个闻名世界的顶尖手术外科医生,却要死于心脏病发,死得当真毫无尊严可言啊。
“湛蓝,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我有多想你”如果不是他过来时喝了点红酒,也许“想你”二字永远不会让湛蓝知道。想你,看不到你时,想你便是我唯一活下去的浴望。
卡莱尔说,没有在深夜痛苦过的人不足以语人生。这句话或许可以改成,没有在深夜痛醒过的人,不足以语人生。
在这张床上,睡到午夜时分,我总是因心脏猝痛而冒着冷汗醒来,给自己喂下yào后,便再也睡不着,不是因为害怕死神降临,而是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我想抽烟减轻痛苦,我想喝酒把自己灌醉,可我的身体却不允许,我就想再苟且偷生一天,多活一天是一天……
然而,我所有的痛苦都不能告诉你。
突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