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认为都好,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晓晓同情地看了湛蓝好几眼,她觉得二少nǎinǎi挺无辜的,她不该这么把脏水往二少nǎinǎi身上泼,可她也没办法,她得在大城市生存,就必须听闵小姐的,就撒个谎而已,不是干杀人放火的恶事,希望二少nǎinǎi会原谅她。
“哥,真不是二嫂做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呢?”
靳茜急得有点抓狂,可无论她怎么着急,怎么想要解释清楚都没用,靳明臻都不会听她说一句话,他脸色更沉,青黑的发紫,他眯眼冷冷瞥了湛蓝一眼,“秦湛蓝,既然这么在乎这些东西,那就拿着你所有的东西滚出这个家。”
说罢,他便搂着闵敏转身离开,“都是些旧衣服罢了,旧得不去,新得不来是不?今晚我们出去吃,吃完再陪你去买衣服。”
男人轻声哄慰的声音如细针一般一根一根扎入湛蓝的耳中,让湛蓝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流出鲜血来。
这一次闵敏又旗开得胜,她在男人怀里破涕为笑,她就知道会得到更大的补偿的,靳明臻这个男人一向很大方。
闵敏识相得收住自己的眼泪,眼角泪花里藏着尖锐的笑,这一招就叫做将计就计。
二人离开,晓晓也快步出去,房内只剩下靳茜和湛蓝,靳茜不住地道歉,“二嫂,我真是该死,我居然着了闵敏那个坏女人的道,让二哥对你的误会更深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只是,茜茜,别再chā手我和你二哥的事了,我们离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还想跟你二哥好聚好散呢,别闹得太难堪了。”
湛蓝的温柔是靳茜最喜欢的,她觉的女人就该做的二嫂一样温柔似水,无论多重的锤子锤进去,都会觉得锤在了一团棉花上,让人有气也无处使。
“二嫂,我以后不给你添麻烦了。”
湛蓝笑笑,“那你去楼下等下我,我再去收拾下东西就走。”
☆、164.164他这是用另一种方法亲手把他的孩子给扼杀掉
他们的婚房里还是老样子,没有多大改变,一进去,最扎眼的仍是那张婚纱照,以前跟他一起去云顶山庄拍婚纱照时,她就想这位是否是她的良人?
很遗憾,才短短几个月,就证明了不是撄。
前几天,她送母亲回桐乡时,母亲还千叮万嘱到了元旦就让他们带着小马驹回去住上几天。现在,他们已闹到离婚这个地步,她真的不知道回去该如何跟母亲说?
再看向那张大床,床单被套不曾换过,还是她喜欢的清新蓝色印花四件套,她想伸手去摸一摸,可又猛地顿住。女人的眼睛向来是敏锐的,哪怕床单上有两条根部卷曲的女人的发丝,也逃不过她的眼。而她的头发是拉直过的,那当然就是闵敏的头发了,靳明臻也会用同样的姿势和她造.爱吗?到了兴奋之时,也会让她叫他的名字吗?
她居然还有心思考虑这些,她一笑而过,眼中却升起了浓得散不开的白雾,这床单脏了,碰一下都会脏了她的手,所以,她不会再碰一下。
她去了衣帽间找到行李箱,只简单装了几件御寒的衣服和她的证件,还有一本婚纱相册。以后她的宝宝出生,一定会像她小时候问关于爸爸的事,她会拿着这本婚纱照给他看,告诉他,这就是爸爸。爸爸妈妈曾经也深爱过彼此,深爱过他,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分开,她不希望孩子在憎恨中成长,她希望她的孩子能有一颗善良宽容的心,面相大海,春暖花开。只是,后来她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是逃不开命运,死在了岚城监狱里,她没来得及跟他说上半个字。
收拾完一切,她从皮夹中抽出他给她的那张信用卡,搁在了桌角,以前她是他的妻子,这卡还能刷得心安理得,现在她还有什么资格?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