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表面上却心平气和,她怕什么?之前还担心靳明臻会误会她,把她想成怎样怎样的坏女人,可她很快就不会是靳明臻的妻子,何以畏惧这些流言蜚语?
“没关系,随他们去说吧,反正清者自清,人正不怕影子歪。”
徐航微微一吃惊,湛蓝倒是十分镇定啊,比以前又更成熟一点了。
只是,谁都没想到,即便闵敏想方设法想要给湛蓝好看,这场正室与小三之间的较量,还是湛蓝得以胜利。
人们大多是正义的,打电话到各大周刊去,甚至到圣保禄医院去骂那个不要脸的小三,做了小三,就别怕被正室揪出来,活该挨打、被骂,就算打死也是罪有应得。
闵敏捧着报纸,恨不得撕碎了,外头谩骂声已经是一片。
甚至有人人ròu搜索,搜到了她的手机号码,打过来辱骂她。
想不到处心积虑上演了这一幕,花了大钱找人偷偷.拍下来,放到网上,登到各大周刊上,仍然是没办法还击秦湛蓝。
而她在岚城的名声更臭了,她真是又气又恨,气得胃都疼,一点食yù都没有。
秦湛蓝,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恨了,果然,跟许晴说的一样,不好对付!
门口门把一动,她知道是靳明臻来了。
这报纸一出,他不会得不到风声。
她以匿名的方式把这些照片和处理过的录音笔寄到了各大周刊去,所以无需担心会被靳明臻查出来,而牵连到自己。
而以她和靳明臻这么多年打小的jiāo情,就算是她做的,他也会把矛头指向秦湛蓝。
靳明臻一进室内,就看到命抱着一叠报纸,低着头在哭泣,向来倨傲高冷的闵敏如今却成了楚楚可怜的水人儿,他眉梢皱了下,不徐不疾地往她床前走去,女人一把抱住他精瘦的腰,放声哭了出来,“明臻,我好害怕,有好多陌生人给我打电话,骂我,诅咒我不得好死,我真的好害怕……他们还会找上门来……”
靳明臻不吭一声,只是任凭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眼泪不断掉下来,昨夜,他都能看着湛蓝哭泣而无动于衷,还有哪个女人能勾起他心中的怜悯呢?
靳明臻不说话,闵敏觉得眼泪攻势不太奏效,也就慢慢收住了泪。
闵敏一直以来都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连眼泪都收放自如。
“明臻,是不是我不该回来?我如果不回来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我以为报纸这样的事,只会有一次,没想到……还有第二次……”
终于,他微微俯身,有所动容似得看着她,指腹微厉,一下下地擦拭闵敏的泪珠,“我也不希望有第三次,所以小敏,你还是收敛点为好。”
闵敏一震,这个结果又完全超脱她的预料,“明臻,你怀疑我做的?”
“不然呢?”
闵敏心虚地笑了笑,强自冷静,“怎么会是我做的?我才回来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们这些女人啊都最擅狡辩,还有点不见棺材不掉泪,许晴如此,闵敏如此,只有湛蓝永保赤子之心,不屑于做这些。
“你知道为什么许晴现在不来找我了?”他轻问了一句,便背过身去,站到窗口,拉了窗帘一角,附望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因为她没这个脸。她上次告诉我,她家着火,很可能是‘眼镜蛇’又回来了。我念在旧情,让她住进了我家,后来我查出了是她串通肖韵琛演的一场苦ròu戏。所以,千万别在我面前耍小心思,你们这是在侮辱你们的智商。”
再回过脸时,靳明臻看到的是女人一张愈发苍白的脸,那双眼中满是震惊。
他好歹也是日本公认的头脑王,脑袋不是花瓶,不是用来摆设的。
闵敏真是没料到,不止是秦湛蓝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