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趣,心中自然而然生了一丝去意。
本想带着湛蓝就此离开,这时一个女侍应生端着果汁过来,高跟鞋太高,脚踝一扭,便把果汁打翻在湛蓝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女侍应生拿起桌上温热的湿巾,忙给湛蓝擦拭,湛蓝向来好脾气,自不会跟一个服务生计较,说了声,“不碍事。”就起身去洗手间。
暗处里,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湛蓝,见她一出门,便火急火燎地跟了出去。
湛蓝才出去几步远,就被一个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蛮力地把她拖进了隔壁昏暗的包厢中,她想大声呼喊靳明臻的名字,可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靳明臻独自坐在包间一个角落,他双腿优雅的jiāo叠着,浑身上下诠释着所谓“生人勿近”的高贵骄矜。
吴若兮还真是个越战越勇的女人,一有机会就在靳明臻身旁坐下,她深情款款望着靳明臻的俊容,鼓起勇气学着湛蓝一样声腔,软软唤了他一声,“靳少。”
闭着眼,听着吴若兮的声音还不差,有点像湛蓝,歌手的嗓子都比一般人来得动听。
见这次靳明臻没有怒着把她赶走,她又小心翼翼开腔,说起了在东大留学的事,“那会儿靳少你的大名在东大医学部谁不知道?那会儿我写了一封情书,原本想跟你表白。可是我家道中落,父亲做生意赔光了,我也只能被迫回国。像我这样大学没读完的人,哪个医院肯收?只能当个小歌手,也图挣钱快,权当讨个生活罢了。”
听着她的诉述,靳明臻想起了他的小妻子,也是年纪轻轻,在复杂的乐坛里打拼。她是为了梦想,还是为了生计呢?不由得,他竟猜测起来。
他缓缓睁开眼来,看向吴若兮。
从他的眸色中,吴若兮看得出,少了些刚才针对她的戾气,还对她有了一点好奇。
只怕是有戏,心中一笑,从烟盒里推出一支烟,点了火抽了起来,吞云吐雾,又说起了歌手圈的那些艰辛往事。
这样的吴若兮看起来,像极了无奈地堕落风尘的可怜女人。
“靳少,要来一支吗?”
她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靳明臻。
湛蓝不喜欢烟味,他莫名地会克制着,今天一天下来都没抽过一支烟,闻着熟悉的烟味,骨子里隐隐作祟的那股烟瘾就犯了,很自然地伸出手去,将香烟夹在两指之间,而吴若兮眸子里的诡异jiān诈的笑更深了,只要靳明臻抽了这支特制的香烟,那么今晚的计划就会大功告成。
她们这种在声.色场所混久了的女人,为了博上位,自然知道怎么搞定那些难办的男人了。
男人么都是下半身动物,这种特制的香烟里含有剂量充足的催晴yào,她就不信靳明臻吸了,会没反应?
讨好地递上火机,“啪嗒”一声,一簇红色的火焰在迷乱的房间中亮起,将男人指间的烟头燃烧,一股烟草味弥散开来。
看着他把点着的香烟,缓缓送入两片柔韧的唇瓣中,深深吸了一口,又吐出来。
吴若兮心想着,这回大功告成了。
第一口,就让靳明臻眼皮跳了下,这烟味不对劲,不是他吸惯了的味道。
很快,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好像体内有一只怪兽在叫嚣着,要冲破体外。
昏暗的光线里,伴随着悠扬的歌声,男男女女们都搂搂抱抱地沉沦在自己的放纵里,谁会注意到靳明臻此刻的不对劲。
靳明臻原本微微苍白的脸,此刻辣烫一片,一双眸里也染上了不同寻常的薄红。
吴若兮知道,是那催晴yào起作用了,卖yào给她的介绍人,这种加重版的yào但凡男人用上一口,可以同时把五个女人给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