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女人竟然一丝不挂地趴躺着,修长洁白的玉腿jiāo叠着,脚趾莹满幼白,腰上盖了被子的一角,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膀和枕头上,柔顺而随意。
窗帘未被拉好,留了一竖,娇艳的夕阳将少女雪白曼妙的luo体上也渡上一层红屑的暖意。
枕头边上放着一本摊开的《斯波克育儿经》,书的封面是崭新的,为了小马驹才买看的吧,她倒是对他的儿子挺上心的,他眯眼勾了勾唇。
她侧着脸趴枕在枕头上,在枕头上形成柔软的凹陷,睡得挺沉,而她的脑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与她黑亮的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么趴着睡,是因为躺着会磕痛后脑勺吧?
他的手往她的包裹着的头部轻轻压了压,却有浮肿,而被一按压,湛蓝痛得轻哼一声,紧紧蹙眉。
今天在Vip病房里,便看到她揉过后脑袋,当时他不以为意,现在看来这个撞伤是在被周达侵饭时造成的,这个女人脑袋受了伤怎么也不吱声?
一阵爱怜在心房处腾起,他的手沿着她柔软的发缓缓抚摸下来,落到她背上的时候,手微微一烫,再去瞧她的脸,亦是不正常的红,他是个医生,一眼就能瞧出她这又是发烧了。
他往床头柜上一扫,一盒开封的头孢少了两粒。
很可能是yào物过敏,引起的发烧。
手臂抄进她的肚腹下,托着她平坦的腹,将她抱起,圈在臂弯里,他拍了拍她烧红的脸颊,“秦湛蓝,秦湛蓝,你醒醒……”
“混蛋,别动我,我要睡觉……”
这个小女人闭着眼,手不乐意地推了推他的俊脸,小脑袋又软软地垂在他肩膀上,继续睡了起来,她呼出的气体因为发着烧的原因灼热异常,喷吐在他耳边如猫儿轻挠着他的心。
靳明臻心口虽痒,但还是按捺住,扶正她的脑袋,正声道,“秦湛蓝,你给我醒醒!”
“都说了,别烦,我要睡觉……”
靳明臻的眉一下子皱得很深,看来这外表温柔的小女人脾气大得很。
又见她迷迷糊糊地睁了下眼,眼波迷离,伸手,朝他耳朵上够去,用力拧拉了下,圆钝的指甲还不忘抠进他的耳垂,yù挣脱他的钳制。
“嘶……”靳明臻倒抽了口冷气,拽下她那只折磨他耳朵的小手。
若不是她烧得迷糊,他认为这是秦湛蓝恶意的报复。
两人这一扯一动,本夹在二人之间覆盖在女人匈前的被子落下,那一双就这么赤果果跳到了男人的视线里。
男人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女人小巧清媚的脸朝他压过来,饱满的嘴唇,就这么不偏不倚地压在了他的颈窝。
隔着衣物,他依旧能感受到女人身子的滚烫绵软,按照本能,他捧起她的脸,衔住她湿软的唇,一股脑儿宣泄男人的浴望……
---题外话---乡亲们,我苦,真的苦,五月一号是要出去玩的,本来要预存五月一号的章节,我手一抖就这么发出去了。今晚熬夜多写了6000,乃们是不是该更爱我?乃们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79.079秦湛蓝,要不要跟我洗鸳鸯浴?
隔着衣物,他依旧能感受到女人身子的滚烫绵软,按照本能,他捧起她的脸,衔住她湿软的唇,一股脑儿宣泄男人的浴望……
倒头睡下,湛蓝的脑袋被用力磕碰了下,痛得她拧着眉豁然睁开眼,而出现在眼前的就是靳明臻一张放大版的脸,而此时他与她亲密无间,正用力地索取她口中津ye撄。
“靳明臻……”
她低低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靳明臻才知道她真是彻底醒了。
乘虚而入的“yīn谋”被发现后,靳明臻也是陡然红了下脸,但仍故作严肃外加一点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