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顶一阵强劲的风袭来,明明吓得想要逃走,却偏偏挺了挺腰板,丝毫未动。
那一计扫堂腿终是及时的收住,在距她额角一公分处停下。
苏荷缓缓睁开眼,两个男人灰头土脸的看着她,齐声道:“你让开。”
说罢,又要拳脚相加。
苏荷伸手拽住两人衣领:“谁在给我打我就立刻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斗殴!”
两人对视一眼,停了手,相互不服输的看着对方。
苏荷看着满地狼藉和浑身是伤的两个男人,一阵头疼,大半夜的她瞌睡的很,偏偏这两个男人还不安生。
正郁闷扶额,身子忽地被人一拽,落入了一个清冷干净的怀抱。
是苏沉言。
她抬眸,男人宣誓主权一般紧紧的将她扣在怀中,朝着许莫白不屑挑眉:“今天看在苏荷的份儿上我就暂且先放过你,许莫白,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我家。”
许莫白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深深的看着苏荷,眼底渐渐蔓延出一股子绝望,许久,收回视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苏荷看着许莫白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才回头瞪了苏沉言一下,挣脱开他的束缚。
许莫白的烧不知退了没有,方才还多处受了伤,离开时她还似乎看到他额角上有血迹,不知伤的严重不严重,他就这样离开,她真的很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女人看向窗外的视线叫苏沉言很不爽,同样是受伤,这个女人眼里就只有旧爱?
走过去,扳住苏荷的脸,叫她直视着自己。
苏荷上下扫他一眼,没好气道:“做什么?”
苏沉言指了指自己的手肘处及脸部多出显而易见的伤口:“我,受,伤,了。”
苏荷:“......”她又没瞎。
“你不觉得你应该补偿我点儿什么?”
这话怎么说的她好像欠他似的。
苏荷扭头:“今天的事情纯属意外,我没想到许莫白来找我会晕倒在门口,我发誓我跟他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就连退烧yào都是何叔喂的。”摸许莫白的额头是温度应该不算肢体接触吧,苏荷微微一顿:“况且,今天打架明明是你占了上风,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是他活该,大半夜来找你,揍他一顿都是轻的。”苏沉言挑眉:“而且,他是怎么知道你住这儿的?”
看着男人怀疑的目光,苏荷无力解释道:“我发誓绝对不是我叫他来的,应该是他从聂小阮那儿问到了我的住址。”
提起聂小阮,苏荷忽然想到那天她未说出口的请求,抿了抿唇:“对了,聂小阮要考Otiok的珠宝鉴定师,你看能不能给过?”
男人黑梭梭的眼睛盯着她:”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苏荷:“......”
“好了,我一会儿给你包扎伤口,你看......”
男人唇角溢出一丝笑,难得的温和:“Otiok是一个公正严谨的地方,绝对不会浪费任何一个人才,你让她好好准备便是。”
这话说同不说有什么区别?这个该死的男人,算计她!
看着苏荷气鼓鼓的脸,苏沉言心情终于稍稍好了些。
站起身来,也不理会她,径直撕掉了身上破了几处的衬衫,然后若无其事的扒掉的裤子,扒的十分精光,连条小内内都没剩下。
苏荷的余光好死不死的嫖到他的身上,视线里,男人的身材如同造物主的精雕细琢,流畅的线条,结实的肌ròu,每一块儿都恰到好处的镶嵌在该长的地方,随意改动一处都会变得不完美,宽肩窄腰,倒三角黄金比例,看一眼都叫人血脉喷张。
而且,他最傲人的那处,苏荷目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