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丝丝血迹,干裂开来。
费夜跟允晴天都拥了上去,关切的问着,
“医生,凌默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没事了,放心吧。”
允晴天握着他的手,随着病床,把他的手贴在她脸庞,早已泪流满面,顾夏看着向她这个方向过来的他们,突然觉得冷,她就说嘛,这个秋天,快过了。
只是,在他过来的一瞬,在她离开的转身,无意间,他垂在一侧的手指擦过她转身上扬的指尖,不知怎么的,他忽的眉头紧皱,手指也从开始得松散仅仅得握成了拳,而那微凉得指尖,顺势被牢牢得捏住了。
顾夏就那么尴尬而被动得被拖进了病房里。
允晴天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然后小声得跟她说,
“夏夏,谢谢你,他太累了,就让他好好睡会儿吧,晴天求求你,就忍一忍,不要动,别惊醒他好不好?”
顾夏的手很麻,对着她微点头,算是答应了。允晴天给了她一个感恩般的笑容,然后,她俯身,心疼得在他身边依偎着,轻轻在他薄唇上落下一吻。
那个吻,缱绻怜惜,自然轻盈。
像隔了几个世纪般漫长。
顾夏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她的行动永远比她的心要来的诚实。
指尖猛然挣脱,半握的手突然空白,苍白得睡颜似乎受了惊扰,皱眉,不安得呼出了一声痛。
在言齐杀人的目光里,允晴天责备得眼光下,顾夏慢慢得走出了病房。
费夜从外面进来,
挡住了她的去路,声音里有着不符合他气质的深浓沧桑,
“顾夏,对不起。”
顾夏一下子想起了她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中,她唯一记得的一句话,非常的应景,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于是,她说,
“对不起有用的话,可以把我送回中学那会儿吗?”
费夜对于她的跳跃性思维不解,紧接着又听她说,
“回到那会儿,我不要任性得自己下车提行李,不要遇见他,不要闯进你们得生活,多好呀。”
“顾夏,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费夜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欲言又止,
“结果呢?”
“什么?”
“费夜,我不笨,我知道的,或许那件事的起因并不是那么单纯,或许并非他所愿,但是,结果,如你我看到。任何的解释都是更加讽刺不是吗?”
费夜有些颓败的绕绕头发,不忍说道,
“顾夏,这对他不公平。”
“呵呵……”
顾夏从来没觉得哪个秋天可以冷过冬天,但是,这一年的秋天,一定会冷过冬天,她听见自己淡淡的自嘲声,
“记得你答应过我,永远也不要让他知道。”
病房里,脚步声刚刚消失,紧闭的双眼慢慢得睁开来,一双浓黑的眸沉不见底,直直得看着病房门,手里半握的空心拳慢得合拢。
允晴天激动得扑上去抱住了他,
“凌默,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呜呜,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刚刚好害怕。”
“哥,你醒了,我去叫医生。”言齐一个激灵站起来,赶忙问,
易凌默摇了摇头,轻拍着身上人儿,安抚着,
“晴天,我没事了,我让言送你回去休息。”他眼神扫向言齐,言齐赶忙过来劝允晴天。
“晴天,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你刚刚回来,累病了不是就没人照顾哥了,你说是吧。”
允晴天抽抽鼻子,又抱了抱易凌默的手臂,依依不舍的离开,
“凌默,那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