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弘煦正吃的欢快呢,这般被强行【剥离】了,里了瘪了瘪小嘴,哇哇开哭起来。这大的哭,小的也哭,一屋子哭声,活似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一样。绿琴留给了自家主子一个充满忧虑的目光,默默地退了下去。屋子一没了人,胤觉得喉咙里的痒意越加让人难以忍受了。
“行了!收起你那点子眼泪,好像在爷面前少流了点,爷对你的宠爱就能减少似的!”年若兰闻言立刻停止了自个的【假哭】,由可见弘煦的干打雷不下雨是随了谁得。
“你就是嫌弃我,就是不宠爱我了!”说是撒娇也好,说是胡搅蛮缠也好,反正年若兰是眉毛一竖,小嘴儿一撅,活似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怪爷说你么,这白天晃日的,瞧瞧你自己又是个什么德行!有没有点侧福晋的庄重。”
“不都跟爷解释过了嘛,我是刚洗完澡出来的,外门有好几个丫头守着,若不是爷谁能进来,若进不来,自然就看不到我这幅德行了!”年若兰艳红的小嘴巴拉巴拉的一副我有理,我气直的模样。
“就你话多!”
胤离得近了,自然就把那白巾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了。微微把头低下了些在那雪白的肩颈上轻吸了口气,胤哑着声音道:“是玫瑰的味道。”
浓郁、芬芳、撩人心绪。
“爷这次可猜错了!”年若兰笑的勾魂摄魄,自打她怀孕后便一直素着,现在被胤一撩拨,也有些情起了。雪白的双臂勾在胤的脖子上,她微微一笑,小邪恶的,漫不经心的样子:“您再仔细闻闻!”双臂微微用力,胤的脑袋适时地被压在了那高耸的浑圆上,本就半搭不搭的浴巾这下彻底落了下去。
“啧~~别吸,那是你儿子的口粮。”
“闭嘴!”
含糊不清的斥责声与女子娇柔的软语声如同jiāo错的协奏曲在屋子里面高高低低的响起。
本来还一脸担忧的守在房门外的绿琴满脸通红的退了出去,并强行把所有站在门外等待伺候的奴婢们全都遣散了开去,苏培盛笑眯眯地看了眼她,心道,这丫头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薄啊。
一个饥渴难耐,一个久逢甘霖,如同天雷勾地火的两人直折腾了一个下午,光是不同体位就试过了七八个,可见状况之激烈。
直至天色大黑,胤才一脸心满意足的叫人进来伺候。
年若兰浑身酸软的又沐浴了一回,趴在池壁上她软软地说道:“叫底下人的把嘴巴给我闭严了,若是有任何的一句风言风语传出去,我就要了他的命!”
“主子放心,奴婢晓得轻重的!”绿琴用力的点了点头。沐浴过后,年若兰与胤又一起用了晚膳,饭后二人坐下来说话。
“皇阿玛已决定五月初启程巡幸塞外。”
对于这个总喜欢到处走的康熙帝,年若兰丝毫不觉得意外,只问道:“这次爷也要跟着去吧!”
胤点头:“除了爷外,皇太子,直郡王、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都随驾。”
年若兰闻言,微微皱了下眉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位十八阿哥今年才八岁吧,这样小的孩子可是不抗折腾的!”
她可忘不了温宪公主死亡的事情。
“老十八是密嫔所出,皇阿玛很喜欢他!”胤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幽幽一叹道:“皇阿玛近些年很喜欢那些年纪小的儿子。”
而他们这些年纪大的儿子,就格外的招人烦了。
“小儿子,大孙子。向来是老人们的心头ròu。”年若兰觉得胤这个样子有点吃醋的感觉,不由摇了摇头劝说道:“皇上喜欢小阿哥不过是为了发挥自己的一腔慈父之情,可他能够倚重的却是像爷这样的成年阿哥们,而且您看看,皇上无论是南巡、西巡、还是北巡,到哪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