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我说好玩又怎的?”一道白影飞速赶来,居然又是南宫飞燕那女人。
我暗叹,此次必是凶多吉少了。
忽然双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了。知道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我面色一青,只得尽力不动声色地跟他们对峙着。
“你个臭男人那时候不是很嚣张么?你再强啊?再倔阿?”南宫飞燕嘲讽地看着我。
正在我几乎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然后就是一声高喝:“妈的,老子平生最恨嚣张的死女人。接招!”一柄折扇回旋着一道漂亮的弧线,直直砸向南宫飞燕,南宫飞燕脸色一变,急忙抽出佩剑格挡,却还是面色一暗一口血吐了出来。
我惊异地看去,只见那人一身耀眼的红衣,夹带着璀璨的刀光从马背上拔起,一阵刀风呼啸,炙热的温度扑面而来,至此一刀,居然连斩十多颗人头!
我早该想到的,这世上使刀能有如斯刚烈威猛的只有他一个人。
耀卿。
……
……
“上来。”烈焰般的刀光中,两匹红褐色的骏马疾驰而过,我拉住耀卿的手,被他凌空提起来甩在了马背上,然后趁着后面那帮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向树林深处逃逸而去。
“哈哈,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耀卿还刀入鞘,大笑道:“抱紧我哦,我们得快甩开他们。”
爽利地一鞭甩了下去,感觉骏马的速度又上升了不少,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
耀卿回头对稍稍落后一点的那人喊道:“白亭,你去前面,后面危险。”
我这才想起来,怪不得那个白衣人看起来如此熟悉,他就是那个哑巴白亭啊。
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白亭,只见他淡淡地摇了摇头,指了指我,然后依旧很稳当地保持着落后我们半个马身的距离垫后。
耀卿无奈地骂了一声:“妈的,就你倔。给我小心着点。”
我忽然心里一暖,还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啊,指我的意思想必是说我后背有伤,不能在后面垫后。他武功也不强,能这样做真得很不容易。不过邀卿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野蛮。
我左手环在耀卿腰间,右手小心地触碰一下背后,触手之处感觉一片粘稠,一看就是满手的鲜血。叹了口气,估计背后再挨一下我就要四分五裂了。
这会闲下来了就感觉背后真的是好疼,火辣辣地,好像无数道又细又韧的铁丝勒了上去,马背每一次颠簸,我都觉得对我是一种折磨,好像身后的伤口已经被撕裂了无数次。
感觉脑袋特别昏,身子变得沉甸甸的,忍不住把额头轻轻抵在了耀卿背上。
耀卿似乎有些察觉,腾出左手扶在我腰间,问道:“还行么?能撑多久?”
我咬着牙低声说:“我没事的,快走吧。”
一路上,耀卿和白亭又合力迅速地击退了几波先锋部队,直到傍晚时分,我们才算甩脱了他们,躲进了另一片树木繁茂很是潮湿的树林。
我几乎是从马上滚了下来,靠在一棵树干上,额头鼻尖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耀卿跳下了马,皱着眉把我的后背扳向了他,然后猛地倒吸了口冷气:“你怎么挨了这么多下?我还听说你把武当那青松道人给打败了,怎么现在这么垃圾?”
我苦笑了下无奈地说:“就是因为跟青松那一战伤到了,否则这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哈——”耀卿嘲讽地笑了笑,转头对白亭说道:“去弄点清水来,还有,树林里的兔子什么的打来两只。”
白亭点了点头,就顺从地拿了皮囊去找泉水了。
等白亭把皮囊装满水带回来后,耀卿很粗鲁地一把把我的长衫上半身扯了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