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嗯,是。”
红峭在一边chā话:“你不知道老大今天有多善良……简直太恐怖了。”
我斜了他一眼,才转头对揽舟说:“还有yào么?”
揽舟点了点头:“再给辛公子用应该也是足够的。”
“他不错。”凌云在床上惜言如金的开口:“尤其是眼力。”
“是不错,可惜是慕容家的人,估计是招揽不进来。”我笑了笑答。
“可惜。”凌云摇了摇头。
“就是,好可惜。”岳飞儿在一边附和:“老大白善良了一把。”
我郁闷了一下,然后走出了凌云的房间。
回去自己的房间时候,重楼已经乖乖地给辛笑风清理好了伤口,正等着我把yào拿去。
辛笑风的长衫已经褪了下去,下半身窝在了被子里,上身披了件我的黑袍,但因为不敢碰到伤口所以遮了也等于没遮一样,皮肤白皙而细腻,胸前淡红色的两点,还有精致的锁骨都暴露在我的眼下,那延伸在被子下优美的腰线格外引人遐思。
虽然辛笑风不能算是顶级的美人,但是那种鲜嫩的美少年气质还是很让人口水的。我略带邪恶地扫了一眼他,微微笑了笑,没说话。
辛笑风脸立刻由缺血的苍白转化成了有些羞怯的淡红。
重楼显然没有意识到此时房间里的微妙,看我进来松了口气似的:“墨墨,你上yào吧,我上yào不太在行,怕弄疼他。”
我点了点头,拿起金创yào膏,随意地坐在床边。
“把衣服移开点。”我淡淡地示意。
辛笑风面对我的时候明显变得更加的紧张,有点不知所措,只知道呆头鹅似的看着我。
我郁闷地等了一会,终于还是没有耐xìng,自己伸手把他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移了开来。
“可能会有点痛……”我叮嘱了一句,才伸手剜出了一块碧绿色的yào膏,然后均匀地涂在他左胸前那可怖的刀口上。
虽然我已经把动作尽量放的最轻柔,可是辛笑风还是疼得咬紧了嘴唇,眼睛里泪汪汪的,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两个字:“好痛……”
我柔声哄道:“马上就好了,很快的,很快的,忍一下。”
重楼在旁边看得也有点同情:“这yàoyàoxìng也未免太烈了。”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等给辛笑风上完yào出来,我已经是满头大汗。虽说上yào这差事本身并不辛苦,虽然辛笑风一点也不抱怨,只是用那疼得满是水雾的月牙眼望着你,但是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让我感觉到了一丝罪恶感,狠下心来给他的伤口整个上好yào,无疑是一种煎熬。
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轮明月高悬在星空中,那种朗朗的风华简直无法言诉。
九舟从前院里走了进来,闲散地递过来一张信栈:“左护法的百里急件。”
我看他这表情也不像是出了什么大事,疑惑地接过这百里急件,看了起来。
凛熙也确实挺强,一封由极乐宫在几个大城市鸽站日夜不停送过来的急件居然只是简简单单地问问我们可还好。
我笑了笑,转身走回房间取了笔和墨,挥挥洒洒地在宣纸上写了八个字:“一切安好,娘子勿念。”
然后走出院去,把回信递给九舟:“呐,这个寄回去。”
九舟随意地瞄了一眼,笑了笑,揣进了怀里,才缓缓地开口:“宫主……喜欢左护法么?”
我顿时愣在了原地,因为想不到,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可是九舟很执着,又重复了一遍:“宫主喜欢左护法么?”
我静静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