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也开始在旁边闷笑。我这才觉得不能让这帮人带坏我自己的宝贝,于是用眼神示意重楼跟我一起往前。
“穿白衣还习惯么?”我问他。
重楼现在已经带上了面具和斗笠,只不过身上的玄黑长衫换成了白色,毕竟在外面,他再跟我穿一样的黑色就会混淆不清。
“还好。”重楼点了点头,然后问我:“红峭大哥的那个墨月好看么?”
“还行,不错。”因为我对墨月的记忆实在是已经模糊了,所以只好用两个比较模糊的词回答。
后面的红峭已经开始跟岳飞儿,九舟,凌云揽舟他们吹起了自己的恋爱史,只听到那边不断传来笑声,不论如何,这帮家伙相处的还不错,我忍不住笑了笑。
这时候已经是初春了,想必江南必定是一片春光明媚烟桥柳细吧。
赶了五天路之后,我们到了支恒城,也就是当年我和红峭一起执行任务的地方,此处离我们的目的地江南第一大城逐鹿城就只差一天的路程,我们在支恒城歇脚的主要原因当然就是去挽凤楼找红峭那个亲亲宝贝墨月。
见到墨月的时候我才想起来。
他就是当初我来挽凤楼作任务,那个对我很温柔,让我不由自主想起凛熙的男人。
白衫上绣着枝节挺拔的墨竹,眉目如画,笑容温软声音轻柔。
“红峭。”他微微笑着看向我们:“这是?”
“我朋友——”他象征地一指岳飞儿九舟那片,然后又指向我:“我老大。”
墨月认真地看了我两眼:“我记得你……夙墨,是么?”
我也笑着点了点头:“很久没见了,墨月。”
红峭等不及似的在墨月旁边转圈圈:“进去吧进去吧,要歇息了,好累啊!”这个yín棍——||
墨月脸色微微一红,没有多说什么,把我们带了进去。
这时已经是晚上,正是挽凤楼这种场所的喧嚣时刻。台上是优雅的丝竹弹唱,台下则是小倌与客人调笑的场面。
重楼显然对这种场面非常陌生而且好奇,往楼上雅间走的时候还在不断地回头看。
我狡猾地笑了笑,忽然想出了一个点子。
我冲前面的红峭喊:“给我们留间房,我和重楼出去逛逛。”然后拉起重楼,转身走出了挽凤楼。
“怎么?”两个人站在这支恒城有名的花街上,重楼在我旁边疑惑地问。
“想不想去个好玩的地方?”我严肃地问。
“想。”单纯的小动物立刻点头。
“来——”我拉起他的手,向挽凤楼一旁那家只有姑娘的花楼走去。
虽然重楼小宝贝纯洁的时候非常可爱,我也非常讨厌别人带坏他,尤其是给他看春宫图那个师兄。但是让我自己带坏他就是截然不同的一件事了,不,其实不能说是带坏,象我这种身经百战的人亲自带他来逛花楼当然能绝对确保他的安全和……嗯……贞cāo。
想到他一会可能出现的表情……就好想笑,好想笑。
自己原来是个这么恶趣味的人啊。
一进门就有两个脸上涂满胭脂的女人蹭了上来:“两位公子气宇昂扬玉树临风……”
重楼吓得一抖,立刻就窜到我的身边紧紧贴住我:“这,这是什么?”
我嘿嘿一笑,甩出一张银票:“给我们楼上的雅间,再找两个漂亮的头牌。”
吩咐完,我悠然自得地带着已经彻底石化的重楼走上了楼。
银票的魅力果然非同小可,我们刚刚入座,就有一红衣一白衣的漂亮女子步子绰约地走了进来,姿色,跟楼下那两个是天上地下阿。
“小女子萍妍,这是舍妹萍影。”红衣的女子拉着白衣女子给我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