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圣上,圣上只是冷然一笑,只说道,暗算不暗算由不得上官老将军说了算。
“哦,对了,圣上还说了一句,说......”暗风想了想,道,“圣上说,既然上官来将军这么想暗算公主千岁,那圣上他就亲自帮上官老将军一把,将这暗算帝姑之罪状给坐牢实了。”
如何坐牢实?不言而喻,那上官老将军的亲信之人中指不定就有我皇帝侄儿的人,其实,顶着上官府的名号暗算于我,再不着痕迹的在慕容相眼前留下一丁点的蛛丝马迹来。
我说什么来着?上官老将军意yù以脱缰之马将我撞死的背后yīn招比不得慕容老丞相的以死明鉴的光明磊落,而我那皇帝侄儿的这招推波助澜却是比上官老将军的背后yīn招还要来得歹dú又狠辣。我不得不再次感慨一声,无dú不丈夫啊!没有最dú,只有更dú。
我放下杯盏,好半晌,只憋出一句话来:“暗风,本宫现在是万分的替上官老将军的命运感到担忧啊。”
暗风深有同感,道:“上官老将军的错,在于不该对公主千岁您痛下杀手,然则,圣上不会如斯龙颜大怒,布下这天罗地网,铁了心严办上官一族。”
我啧啧道:“暗风,本宫怎么觉得话从你口里一说出来,倒成了民间戏本里帝王冲关一怒为红颜的范本了啊。”将第四杯茶饮尽,我笑道,“本宫可是要大呼冤枉了。本宫遭上官老将军背后暗算一事充其量只算的是圣上趁机拿来大做文章的引子罢了。”
暗风瞧了瞧我,神色动了动,嘴唇启了启,yù言又止。半晌,低声道:“公主千岁您,总也不肯信,在圣上眼里,您的命,堪比天下。”
我咿了声,这话,怎是如斯相熟?好似,在哪里听过,而且,就在不久之前。哦,对了,那次去锦绣酒楼,在酒楼门前,暗风也这般说过的,那时,我是说,这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吧。这一次,我一本正经的点头,对暗风笑道:“嗯,本宫信,本宫怎么可以不信,本宫的命,堪比天下。”
暗风瞧着我笑意灿然的双眸,一张端正的脸闪过深深无奈,喉结上下滑动,又是好半晌,憋出一句话来:“卑职深信,总有一日,公主千岁会真正的懂得。”
我好兴致的笑着应和:“嗯,本宫深信着暗风的深信。”再手一指角落里三人,“他们三个怎是还未醒来?”
暗风告诉我道,他们三个被下了足够分量的蒙汗yào,估摸这还需一日一夜的时间才得醒来,其时,人以到江南。暗风顺带告诉我,圣上特意关照了,我大病初愈,不得对我用蒙汗yào,所以只是在上官府将我带走时点了我的睡穴,按理说,被点睡穴之人一般在五个时辰后会睡穴自发解除转醒。只因着我身子尚且虚弱,是故一睡便是睡了一个半日。
我这才得知,如今已是隔日的入夜时分。我们要入住的地方,是西湖岸边的一处隐蔽小筑,圣上已将一切关照好,我只需安心住下来静养身子便是。
我问暗风:“你此次陪本宫隐居江南,带了多少人手?”
暗风忙道:“不多,就一二十人。”
我似笑非笑的盯着暗风的眼睛直瞧,暗风被我瞧得招架不住,开始眼神游移,我这才笑道:“暗风,本宫教你一招,想要将谎话说得让人看不出破绽来,这个语速啊,不能太快,快到好似背书一般的,怎不让人心起疑惑?当然了,也不能太慢。你呢,应该将对方问你的话当成了是最寻常的问候用语,比如,吃了吗?那你呢,就以着日常回应这问候用语的语气来说谎。”我手指头扣着杯沿,示范道,“喏,应该这样......嗯,有一二十人吧。”
暗风这次彻底的苦下一张脸来,苦笑着求饶道:“公主千岁啊,您就别打趣暗风了。”
“好,本宫不打趣你,本宫问你,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