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开怀了。
红糖三角突然向前一顶,将我按在了档案柜上,左手拦胸抱住我,右手就往我的神秘三角洲摸去……
靠!这雷管是要检查我被人动了没有!
真他妈地尿xìng!
我久违的小火苗蹭蹭蹿起,将手中厚重的资料斜飞出去,就要砸他那沙文主义猪的脑袋!
他却彷佛早就料到我有这一手,非但没躲,还猛地将手指用力一顶!
我因不适而身子一绷,忙收了手中力道,紧紧夹住大腿,防止他手的继续进攻,破口大骂道:“cāo!鸿瑭你他妈地要是再敢顶一下,老娘一准要了你的命!!!”
红糖三角身体一僵,半截手指放在我的身体里进也不是,出也出不来,终是在我极度紧张中沙哑开口道:“对……对不起……”
我一愣,完全没想到他会道歉,不觉放松了力道。
红糖三角缓缓抽出了手指,脸上划过可疑的红潮,眼波闪躲地不肯看我,而那根进入过我身体的手指却一直不知所措的无意识动着。
我撑起不太舒服的身子,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口气不善道:“放上去!”
红糖三角本伸出顶过我的右手接,却又缩了回去,然后,换成左手,将档案放回了原位。
我扫了眼没有什么异样的屋子,呃……除了被砸碎的窗户,一切都完好如初,这才准备转身离开。
红糖三角一把拉扯住我的手腕,将我带入怀里,就这么不言不语紧紧抱着。
我觉得他有点异样,微微扯开些距离,问:“你怎么了?”
红糖三角扫我一眼,又将眼睛挪向它处,闷声道:“老子……老子不知道你还是处儿,刚才……”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当即一把将他推开,低吼道:“你个沙文猪头!移动雷管!是不是处儿是我的问题,尊不尊重是你的问题!你老爸就是这么教育你尊重女xìng的吗?”没有错,我确实还是处女。虽然以前我经常想处理掉我自己,但显然没有人愿意要。现在我摇身变成高档货了,却也不屑了打折行为。这一拖就拖到现在,真是误人青春啊。
红糖三角竟然还点了点头,自然承认道:“就是那老色魔说的,女人紧不紧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我狂晕~~~~
当即一掌拍出,怒喝道:“就算老娘是处儿,第一次也扣不到你的头上!”转身,yù走。
红糖三角一把将我扯回,压向桌子,动了怒气的眼睛异常璀璨,一拳头砸在我脑侧的桌面上,咬牙切齿道:“老子怎么就摆弄不明白你个臭娘们!”
我一眼瞪去:“因为老娘是骑马的,不是被开的!”
红糖三角低吼一声,随口呼啸:“老子他妈地还是闯红灯的呢!”
两个人谁也不服气地对望着彼此,本来针尖对麦芒的紧张场面却在细想我们之间精辟的对吼时突然破了功,导致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红糖三角显然和我一个心态,几乎是同时笑了出来。
他就这么趴在我的身上,两个人一同震动着胸膛,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咯咯地笑着。
别看我俩现在融洽,说不准下一秒就嗑起来了,所以,我抓紧时机开始盘问,推了推他的肩膀,问:“喂,你半夜不睡,怎么跑这里来了?”
红糖三角恶狠狠地咒骂一声:“cāo!老子本来睡得挺好,谁知道那白湖竟说看见你在楼下晃dàng呢。老子冲下楼时没有看见你,爬了女寝去找你,却被拖把杆打了出来。cāo!要不是看那些娘们穿得太少,真他妈的想踹两脚。是个女人都有的rǔ房,还他妈地当宝捂着?白给老子看老子都没时间!
知道你个贱货没回寝,老子就找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