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问:“他是你哥?”
我点头,挑眉:“刚认的。”
红糖三角一掌劈来:“刚认你他妈的就luǒ奔?”
我非常单纯地出声疑惑道:“那认识多久才可以luǒ奔?”
与此同时,一直处于半醒半睡状态的黑翼睡神突然一拳头招呼向红糖三角的腰侧!
红糖三角闷哼一声,捂着腰部缓缓下滑,牵强地伸出两根手指,对我比划了一下。
我拉起下滑的红毛,问:“怎么,今天他揍你两次了?”
红糖三角咬牙道:“两根肋骨断了!!!”
我倒吸一口气,转眼看向黑翼睡神,他则懒洋洋地躺在我的床上,头枕手臂道:“休息一个星期就好。”
我竖起大拇指:“您出手真准。”转而问红糖三角:“你不是背后有人支你吗?做什么不找人灭了他?”
红糖三角费力地倚靠向我,粗声道:“老子总有一天能打过他!”
没想到红糖三角有如此可爱的执着,当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红糖三角狠狠瞪我一眼:“你说,你怎么一追老子,老子准没有好事?今天这一早被段翼教训两次了,都不知道他发得什么疯?”
我以亲切的姿态拍了拍红糖三角的肩膀,眼睛瓦亮兴奋道:“放心,我会很用心地追求你的。”原来,我和他不单是八字不合、磁场排斥,更是祖坟的问题!哈哈哈……虽然我不知道自家祖坟在哪里,但如此看来,没准也是达官贵人正冒着青烟呢。不然,谁能和红毛抗衡啊?
五步血溅是考场(一)
看着白毛狐妖彬彬有礼地贩卖着此次考试提纲,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只要此提纲在手,过线只不过是动动笔而已。
我兜里没钱眼巴巴地望着他在那里赚黑心钱,非常生涩苦恼地哀怨一声,企图引起他的注意力。
当他将明天的考题全部销售一空后,才笑眯眯地走到我身边,心情大好地揉了揉我的发丝:“白米同学,怎么哭着冬瓜脸啊?”
我抬起苦大情深的脸,真诚道:“白狐,你不是跟鸿塘放话要追我吗?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那考试题就不能给我看一份?”
白毛狐妖笑出一口璀璨白牙,晃得我眼直花:“我看鸿塘追你追得正热闹,就先歇息一段时间,等他折腾累了,我再捡个便宜。”
我一口气提起,一掌拍在他肩膀:“这位同学,你不要拿你资本主义捡便宜的心态对待严肃的感情问题,如此不坚定的革命意志怎么可能通过我小米加步qiāng的考验呢?”
白毛狐妖晃悠悠从身后扯出那单薄的折叠压题纸,在我面前抖成了狗腿状,无比轻柔的呵气道:“这诚意可是双方啊。”
我咬牙:“你这是逼良为娼!买卖婚姻!政治婚姻!强取豪夺!”
白毛狐妖啧啧道:“既然小米同学如此不屑我的小人行径,那么还谈什么?资本主义路线没法和共产主义路线融合啊?”
我深吸一口气,噌地从椅子上蹿起,点起脚尖,一寸寸靠近屏住呼吸的白毛狐妖,在他的失神中,一把抢过那单薄的压题纸,脚底抹油就往外跑,口中还不忘叫嚣着:“我不喜欢别人要求我,更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当我跑出白毛狐妖的孽障防卫,开心无比地展开手中的稿子,赫然看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如果考试不过,就用这纸擦鼻涕吧。
丫!老狐狸精!
咬碎一口银牙,将纸狠狠扔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重新返回校园的藏玥同学脸上,引起了一声娇喝。
我忙闪身过去,关心的问:“藏玥回来了?不好意思,没砸疼你吧?”
藏玥身体一抖,忙退开一步距离,满眼戒备的望着,磕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