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真谨慎啊。
气愤得我一脚踢上房门下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迎着后脑直接袭来,我敏感地瞬间转身,呼吸一紧,面上一顿,一个不明飞行物由我脸上掉落地上,而伴随着暗器的脱落,我那两行滚烫的鼻血就这么被迫流了出来……
明争暗斗再jiāo锋(四)
头晕耳鸣的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狠狠抹了把鼻血,用历史上最恶dú的语言诅咒着白毛狐妖,却不敢再造次地殴打他货仓内的任何物件,只等着眩晕过后的清醒到来,再继续搜索证据。
好不容易头脑有些清醒,我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又踏出一步,脚下顿,当下觉得心中一惊,ròu皮一紧,果然在呼吸间从头顶砸下无数的小铁球球,若雹子般拍在我的全身,痛得我咬牙哭泣,鼻涕横流一大片!
MD!白毛狐妖,我们这梁子结下了!!!
愤恨地转身去开灯,不打算让自己活活被玩死在这个机关重重的土匪重地!
呜呜~ ~ ~ ~老局长,我就要因公殉职了,你到底在哪里啊?
气愤难当的我一个转身间,毫无意外地踩在了四处乱滚的小铁球上,只觉得身体后仰瞬间腾空,以绝对实惠的撞击方法狠狠砸在地上,痛得我眼泪横飞……
从此以后,白毛狐妖在我妖娆的生命中,将变成彻头彻尾的敌人!
努力爬起来,用仅存的生命指数攀爬向电灯的开关位置,以破釜沉舟的决心按下了我的青葱玉指……
耶!竟然安全无事哦!
不过,灯怎么不亮啊?我为什么觉得全身酥麻颤抖啊?
哦,原来是白毛狐妖私用电刑!
你!你!你!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你!你!你!你不知道这会死人的吗?
我一手触在开关上,如果嗑yào般全身战栗颤抖,在一波波的电流中热情的舞动着,直到那电量消失,我才如同捡回一条小命般堆坐到地上,在无声无息中抱头痛哭。
真的,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印象深刻地记忆过一个人,白毛狐妖的大名怕是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印记,无法根除了。
这……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还是我的……悲哀。
经过长时间的自我心里安危,仍旧以打不死的小强心态站起,毅然地转过身去,打算找出白毛狐妖的犯罪证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转身的刹那间,我听见细微的响动,看见那在黑暗中跳跃起的蜡烛火苗,以及……面露狰狞的白毛狐妖!还有……还有……还有他手中拿着的那把杀气甚重的——手qiāng!
我脑中迅速勾画出四个大字:杀人灭口!
腿一软,非常没有出息地往后一靠,看见在火苗中步步走进的白毛狐妖,盯着他手中那柄肃杀手qiāng,只觉得生命在我体内悄然萎缩,害我不禁颤巍巍地出声商量道:“可……可不可以,不打心脏和头部?”
白毛狐妖一挑眉毛,勾起邪恶的嘴角,露出商人的本能贪婪,问:“那你可不可以脱了上衣和裙子?”
我瞬间贴在墙上,呈现壁画状,又在转眼间颤抖着身躯,惶恐瑟缩道:“你……你自己来脱吧。只要不杀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来吧,来吧,让你在意乱情迷间,尝尝我复仇的小zhà弹吧!
白毛狐妖眼波一闪,问:“怎么样都可以?”
我忙惊恐的点头:“可以,都可以。”
白毛狐妖眼含诡异的靠近,将手中的蜡烛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缓缓抬起修长干净的手指伸入我的牛仔服里,在我考虑用不用配着着呻吟两声来助兴时,他手指一个用力,扯掉了我的小棉背心, 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擦拭着我的鼻血,要笑不笑的温柔道:“别在晚上来了,看,多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