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地面铺制的大石空隙中,整个人以无法遮挡的力道,向前狼狈扑去……
真是,天助我也!
话说,真实,莫过如此!
就在我丢弃一只镶嵌在石缝里的鞋子,飞身扑上去的一瞬间,那两个灰色休闲装的大男孩竟然动作一致地抬起左右腿,同时以绝对无法比拟的气势向我踢来!
凭借多年qiāng林弹雨的经验,我敏感的神经自动生化完毕,在他们出腿的前一秒,将手中的厚重皮箱以跳跃式投掷了出去……
古有潘金莲戏西门庆,今有我江米狠砸嚣张男。
虽然,我的身体在两位无敌霹雳腿下直接后坐力严重地飞出,但绝对不影响我巨大的皮包承载着我情谊绵绵的感情重重袭击了那嚣张男的后脑!让我在向后飞跃的同时,看见他亦随着我向前飞扑出去,那情景简直是fù唱夫随、经典到位,好一对儿飞天的比翼鸟啊。
听!那红色包裹的ròu蛋尤物也随着我皮包的袭击而狼狈地趴在地上,先是闷声呜咽,然后是失声尖叫。吃饭情景完全被我一眼带过,争取不给她正脸镜头的机会!
不知道应不应该夸奖此哼哈二将的腿功劲霸,竟然直接将我shè到一棵发育良好的树杈上,经过我一番垂死挣扎,终于呈现出我双手吊树杈,身子前后摇摆的风情姿态。
那被幸福砸中的嚣张男终于攀爬着起身,无比帅气地转过身,甩出一行非常鲜红的鼻血,眼神瓦亮地凝视向我……
就在我们眼神碰撞的刹那,我清楚地看见他张开了啃了一口泥土的嘴唇,听见他真情流露的声音怒吼道:“我cāo!把那个死女人,给老子剁烂!!!”
听闻此言,我浑身如遭电击,为什么如此熟悉?你说,为什么如此熟悉?为什么难以忘记?为什么不让我继续低调下去?为什么要掀开我淑女的裙子,看到我不穿内裤的风骚?为什么啊?!!!
那眼神,那声音,那语调,那氛围,我是何等熟悉啊~ ~ ~ ~啊~ ~ ~ ~啊~ ~ ~ ~
他,绝对不是王子,绝对不是!
但是,我局里资料整理员出身喜好寻求真理的本xìng战争了理智,竟试探xìng的问了句:“真要把我剁烂?”
此话一出,风云变色,洪波澎湃,跌宕奔腾,卷舒变灭,哮吼汹涌,百步之内,生物全无。
而那嚣张男更是张大了瞳孔,一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狂喜表情,步步狂颤恶抖地向我卷土而来。那种十年雪恨终于今朝得报的嗜血表情,将久经沙场的我也吓得心里发毛,不晓得他会不会一口咬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强jiān了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了。
于是,我将前后乱摆的大腿,努力摆成诱惑的弧度,但愿他有蹂躏我ròu体yù望,而非摧残我神经的能耐。
所以,当他在树下抬起头,对我呲着雪白的牙齿笑得一脸生动时,我便无比羞涩的投目过去,打算电他个七七八八,让他不忍对如此纯情秀美的大家闺秀动粗。
果然,他明显一愣,竟狂吼一声:“MD!少跟老子抖鸡眼!老子问你,上次那事儿,是不是你的做的?”
抖鸡眼?我靠!媚眼懂不?还承认?我可能承认吗?可能吗?我是卧底!我是受保护者的电网!我是高尚的人民警察!我是人民的公仆!我怎么可能做将人民困在下水井的事儿呢?所以,当然不是我。
吃力地靠手指垂钓着身体,脸上扯出一个温顺的笑颜,摇头道:“这位同学,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嚣张男眯眼:“你不懂?好,不懂得好。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不过……哈哈哈哈哈……”
红色包裹ròu蛋女颤颠着波涛汹涌的胸部,爬来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