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跳起来,飞奔着迎上去。
“都多大的人了,还一个个的没有一点样子,跳什么跳?”吉青梅口气不善地训斥道。
谢胜男与谢安石两个人顿时收了笑容低下了头。
谢暖衣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母亲这段时间脾气见长,是不是因为又生了一个儿子感觉自己腰板直了?还是最近一段时间谢nǎinǎi觉得她妹妹家出事了,她也不容易,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处处挑刺,让她慢慢滋生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错觉?
“回来了,继业,怎么样?她姨家的孩子找到了没有?”谢nǎinǎi正在看着几个孩子做中国结与立体画,听到动静也关心地问道。
谢继业摇摇头,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找是找到了,就是不那么容易弄出来。”
谢nǎinǎi不解了:“找到不就好了吗?什么弄不弄的,咱们帮她姨找到人就好了,该怎么办不是她们自己家的事情吗?”
“娘,怎么也是亲戚,你怎么这样说?”这段时间的随意,让吉青梅懈怠了许多,她想到什么就冲口而出了。
“你说什么?”谢nǎinǎi瞪大眼睛看向吉青梅,她把手中的活计一摔,厉声吼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谢暖衣忍不住抚额,好了,这根本不用她说什么了。
谢胜男拉着谢安石慌忙向后退,两个人警惕地看着院中的大人们。谢暖衣看到了感觉一阵心酸,推着在小车里的谢润心到了他们身边,冲他们两个笑了笑,两个人明显地放松了下来。
“我说什么了?”吉青梅皱着眉头看着谢nǎinǎi,心里横生一股怒火,就是这个人,奴役了她一生,欺负了她一生,并且毁了她一生,“你动不动的摔东西给谁看呢?”
“我就摔给你看呢。”谢nǎinǎi跳起来伸手去捣吉青梅的头,被谢继业拦住了,谢nǎinǎi犹不放弃地骂道,“天天不像个样子,竟会没事找事,还给你们妹子家里帮着忙呢,自己不学好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出事了还不是这些人给人托人脸托脸的?”
“谁和不三不四的人……”吉青梅看谢nǎinǎi被拦住了,也开始气定神闲地和谢nǎinǎi对骂。
“够了!”谢继业大喝一声,扯开了两个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吵?”
谢nǎinǎi停了下来,狠狠地瞪了吉青梅一眼:“不识好歹。”
这就算是完了?
谢暖衣很惊奇地看着家人各司其职,不禁满头雾水,这么快就偃旗息鼓实在是没有想到。难道事情又有了什么变化?
吉青梅也满是不服地暗自瞪了谢nǎinǎi一眼,毕竟还是要用到谢家的人去和谢喜海jiāo涉的,所以她也很会审时度势。她看到几个孩子缩在一边,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孩子都不会帮她一下:
“你们干什么呢?缩在一边以为就看不到你们了?还把你们弟弟也带到那里去,冻着了怎么办?”
噼里啪啦地训了一通后,吉青梅才感觉全心身舒畅地回屋去了。
谢暖衣安抚地看了看姐姐谢胜男与哥哥谢安石,两个人都有些吓到了,被谢暖衣微笑着说了几句,又恢复了活力,两个人自觉地拿起之前的手工又做了起来。
谢暖衣一边做着,一边心思急转,吉青梅这个样子到底是受到了前世的影响,不说她,谢暖衣感觉自己肯定也会受影响的,只是没有想到吉青梅还是这么的扭。
难道,她死后家里人没有任何的想法?
谢暖衣忽然觉得全身有些冷。
“明府,给你的,喜欢吗?”
李明府打量着手中的中国结,小小的刚刚好放在他的手心,红红的颜色衬得他的手也添了一份喜气:“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