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看来不是。
谢暖衣忘记了,她之前小时候还是会去出门玩的,就算是自己一个人,也会在村子里转一圈,或者去小树林那里爬会树……不像现在,基本是呆在家里哪里都不去。给人造成一种她自从那次出事后傻了的错觉。
“彩霞,你今儿个咋没有上学?”谢暖衣忽视谢彩霞明显的打量的眼光,出口问道。
谢彩霞把谢暖衣看了一通,确认谢暖衣没有像村子里的人说的傻了呆了,就放下了内心的小九九,回答谢暖衣的问话:“今儿个大人都忙,顾不上我和谢兰兰,谢兰兰还有她弟弟要看,我就陪着一起来了。”
陪着一起来?谢暖衣不禁笑了起来,肯定是凑热闹来了。对了,还有好吃的。这时候,农村虽然不缺吃少穿,但是也没有多富裕,基本上还掺着杂粮吃呢。这种情况下酒席对他们来说,绝对是满汉全席的级别。
“你也不去上学,要不咱们就一块儿了。”谢彩霞又说起了这个话题,“对了,暖衣,他们都说你是黑户,所以才不能上学的。是不是真的?你是黑户吗?”
谢暖衣看着她那嫌弃的小眼睛,不禁满头黑线:这你还嫌弃上了?你知道黑户是什么意思不?
“不是。”谢暖衣一口否认了,“我爸说了等等就给我办入学的。”
小孩子的脑袋不大容易拐弯,谢彩霞轻易地就相信了谢暖衣的话,高兴地拉着她玩了。
时间过得很快,感觉没有多久,谢继业就带着谢胜男与谢安石来了。农村就是图个热闹,像这种办喜事的,一般情况下都是一家人都来的。不只是因为物质贫乏的原因,大家凑在一起都是图个吉利。
快开席了,小孩子们兴致很高,一个个的都钻过来钻过去的玩闹。谢暖衣看着这些画面,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她感觉应该还是很重要的事情。
谢彩霞这时候已经跟着她的母亲走了,谢暖衣转头看看这里看看那里,想要找到那个感觉。
这时,谢暖衣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瓢状的东西,上面还冒着热气。她脑子猛地开了窍,想起来了被自己遗忘的事情。这一次的酒席,谢安石出了意外,就是因为这个fù人手里端着的那瓢热腾腾的油汤。
因为场面热闹,小孩子都来来回回的跑着玩,特别是男孩子。谢安石就是其中的一员,不知道怎么的,谢安石撞上了这个fù人,这个女人也就是谢暖衣她们一个胡同里的人家,她们都叫她英婶。
英婶手里的油汤全部都洒在了谢安石的身上,谢安石当时直接叫不出来声音了。这时候大家都还穿着毛衣,那些油汤全部倒了进去,一点也没有外流。毛衣在谢安石身上是脱都脱不下来……谢安石是转了几个医院才活了下来,自此后身体差了很多……
现在,英婶已经端着油汤出来了,谢安石在哪儿?
谢暖衣左看右看,努力地找寻谢安石。男孩子和女孩子肯定不会在一起玩儿的。她总不能跟着英婶吧?那样,就算是出事了,她的小短腿肯定也帮不了什么忙,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谢胜男?对了,姐姐从小就有一种记者的潜质,能闻风而动,谁家有什么,她都门清。
谢暖衣飞快地跑到谢胜男身边,谢胜男正在与比她还要大的孩子玩,不耐烦理谢暖衣。谢暖衣急了,拉着谢胜男的衣袖大声问道:“大姐,大哥呢?谢安石在哪儿?”
谢胜男正不想搭理谢暖衣,这正好给了她借口:“在那边和那谁一起玩呢。”说完也不再理谢暖衣,又回过头和那些大孩子一起玩去了。
谢暖衣顺着谢胜男指的地方望过去,并没有看到谢安石,她不禁有些心急了。正想再拉着谢胜男问呢,就看到谢安石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
他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