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柜的扒拉了一通,不但如愿地找到了那几本书,还意外地扒到了两个印章。一个是空白的,一个刻着名字的,谢暖衣仔细地看了半天,辨认出来那个刻着名字的是爷爷的印章。
谢暖衣恍然间想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和谢安石调皮,拿了一个印章到墙上给磨平了。谢继业知道后狠狠地揍了他们两个一顿。这个不会就是那个吧?谢暖衣越看越觉得像。只是,如果真的那么重要的话,为什么放得如此的随便?
谢暖衣想了想没有想通。她摇摇头,把印章拿在手里轻轻地摸了摸,入手的触感温润柔滑,像有一股暖流从心里缓缓淌过。她知道这肯定是好材料,可惜的是她不懂。谢暖衣不自觉地抚摸着印章,内心对自己前世的行为无比的后悔。
父亲该有多痛心啊!
谢暖衣甩甩头,把这些负面的情绪甩掉。她紧紧的攥着印章,在心里默念:进去。
果然,没有一会儿,她就进去了。虽然昨天晚上已经证实了,可是她还是有些小忐忑。现在好了,她的心完全放下了,她拥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域。
狂喜过后,谢暖衣慢慢地摊开手掌,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这一刻,她的喜悦无法言说。
第十七章 吃酒席前奏
第十七章,吃酒席前奏
“nǎi,不是说修路吗?咱们去拣煤渣的吗?”谢暖衣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淡粉色的对襟外褂,上面还有几条浅浅的绣纹,宽宽的刚过臀部。下面是松松的粉绿粉绿的裤子。里面是母亲吉青梅织的毛衣毛裤,贴身又暖和。就连头上都扎了两个红色的小花揪揪。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去拣煤渣的打扮。
“不去拣煤渣,咱们去坐桌儿。”谢nǎinǎi收拾着自己回答道。
坐桌儿?谢暖衣睁大了眼睛。她们这里的坐桌儿的意思就是吃酒席。一般是指谁家结婚了办喜事的喜宴。这种事在农村是很欢喜的,也是很受小孩子欢迎的。至于大人喜欢不喜欢就不知道了。
“坐桌儿?”谢胜男还没有去上学,她听到了立马凑了上来,“nǎi,我也去我也去。”
谢安石刚起来还懵懂着呢,听到了话语不清地问:“姐,你去哪儿?”
“去坐桌儿。”谢胜男看到谢安石眼睛一亮,计上心头,“安石,咱nǎi要带着咱去坐桌儿。快收拾收拾咱一块去。”
谢安石懵懂的表情一下子没有了:“真的么?nǎi?”
谢nǎinǎi倒也不会哄骗他们,没有什么波澜就告诉了他们两个:“嗯,是真的。”
“我也去我也去。”谢安石马上闹了起来。作为唯一的男孙,他有闹的资本。
谢胜男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她在一边帮着腔,转头看到谢暖衣打扮的整整齐齐站在一边,不由得心理不平衡了:”nǎi,你不带俺俩去,为啥带暖衣去?你偏心!”
谢暖衣正在一边看的起劲,没想到火又烧到了她的身上。她挑挑眉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谢nǎinǎi绝对会把事情解决好的。
果不其然,谢nǎinǎi看到谢安石听到谢胜男的话后那个委屈的小眼睛,心不由的软了又软:“nǎi咋会偏心?乖乖,她不上学,你俩不是上学吗?”
“那我们也不上了!”谢胜男脑子就是快,马上接口道。
“胡说啥?”谢nǎinǎi训斥道,“这也能胡说?都给先生jiāo过钱了!”
“就今儿个不去。”谢胜男小声地反驳道。
谢安石也眼巴巴地瞅着谢nǎinǎi,谢nǎinǎi马上心软的一塌糊涂,终于松了口:“去问问你爸妈,他俩同意了,愿意让你俩去就带你们去。”
“好!”谢安石与谢胜男欢呼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