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小姑娘,应该不是那个戴面具的劫匪。”
陈誉道:“真是多事之秋,猪头,明天你要多带两个人。和jǐng卫局的人一起过来看场子了。”
朱智惊道:“你是说,劫匪可能会在校庆时捣乱?”
陈誉道:“我只能做这样最坏的打算。反正明天有省领导参加,你们jǐng卫局的人会参加的。你就一起过来好了。”
朱智道:“没问题,他娘的,敢来我们的地盘撒野,明天一定灭了他!”
在江南市的某家普通的餐馆里,一位身材高挑的长衣女子走进了房间,等关了房门,她迅速的将身上的衣物褪下。露出了结实的肌ròu和不似女子的浓密体毛。等她双手在喉咙部位将一个皮套般的东西从头部取下后,赫然变成了一个相貌冷峻的男子。
他眼睛狭长,鼻梁粗短,脸颊有些微陷,眼神犹如一条dú蛇般盯着猎物,让人心底颇不舒服。
他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灰sè的面具,一把带着消声器的粗大左轮手qiāng,还有一对灰sè的手套。然后习惯xìng的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将这些东西放进房间里的一个保险柜。之后才拿起一个卫星电话,声音低沉的道:“已到位。一切正常。”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深沉的男声,道:“按计划进行。”
关了电话,男子的嘴角挂起一个带着仇恨的冷笑,冷冷的盯着挎包一角露出的一份报纸的一行文字:保安勇斗劫匪救温氏千金。
明天,看你还能不能救得了!
在江南省委一号大院的一间大办公室里,朱正文正坐在实木沙发的一角。和这个办公室的主人——省委书记陈可国对面而坐。
陈可国道:“最近工作都还顺利?”
朱正文道:“谢谢老领导,清伞二号行动后,惩罚并举,现在政令通畅,跟以前完全不同。”
陈可国道:“我只是助了你一臂之力。其实那些基础工作还是靠你提前布局。政治上的东西,起起落落很正常,主要是能审时度势,把握住主流,才能站到最后,笑到最后。”
朱正文点点头,认真的倾听着。
陈可国继续道:“就像邓公说的,抓主要矛盾,这是一门深学问啊!抓住了主要矛盾,其实其他的次要的东西无足重轻,甚至可能在关键的时刻自动分化和转化,真的是事半功倍!”
朱正文斟酌了一下,又问道:“老领导,你这边顺利吗?”。
陈可国微微一笑,道:“就像我说的,抓住了主要矛盾,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吴逸夫已经服软了,其他人不会有什么动作,剩下一个余小波,不足道哉!”
见朱正文一副心悦臣服的感慨摸样,他又道:“我这是以势压人,在我这个位子上,可以做到这一点,不是你能力问题,而是高度不一样!”
朱正文深深的道:“老领导,每次跟你谈话,我都受益匪浅!”
陈可国道:“少跟我说好听话,听多了人就自以为是了。现在情况虽然一切都在好转,但你也不要掉以轻心,公安这块太重要,你一定要好好的经营,不能出现乱子。”
朱正文肃然道:“是,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又聊了几句,朱正文忽然道:“老领导,明天是奥斯卡贵族学院的三十校庆了……”
陈可国少有的叹了口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来到这里,他都没有来看过我,你说,我能怎么办?”
朱正文感受到陈可国语气中的遗憾,道:“老领导,小陈还小,等他年纪更大一些,他迟早会理解你的。”
陈可国苦笑道:“当年我丢下他们娘俩去西部,害他们遭了很多苦,他恨我也是有原因的。他也不小了,而且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