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那个破相亲大会之前先去一趟城主府……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啊?”一脸的谄媚加讨好,姑nǎinǎi啊,你就答应吧,你不去,我们的戏唱不下去啊!
月然看着他,足足看了一炷香,才回房间里去整理。这死蚯蚓,如此高难度的表情居然撑了足足一炷香,面部难道没有僵硬?佩服佩服,看在五彩灯笼花的面子上,原谅你这一次了。
门外,云秋引正用手给自己做着面部按摩,老天,撑了太久,脸都僵硬了。我容易吗,叫个门而已,搞的自己差点面瘫,某人仰天无声长啸。
“娘亲,你们去城主府做什么?你要跟蚯蚓叔叔相亲吗?那以后蚯蚓叔叔是不是要做我爹爹啦?”
砰小珏一连三个问题,尤其是后两个,犹如两记闷雷,把月然轰的外焦里嫩,她要怎么回答?她去参加那个破相亲会,好像也算是和那条臭蚯蚓相亲了,然后她打算要通过测试并且带走臭蚯蚓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就是她相亲成功了,那算起来也就是……停!乱想什么呢!
“咳咳,小珏,娘亲跟你说,娘亲有你就够了,你要想把你娘亲给嫁出去,那就是,不!可!能!”月然无视某宝宝无比失望的受伤眼神。
月然不知道她此刻义正言辞的“不可能嫁出去”马上就要在见到某个男人之后华丽破灭了。
月然将小珏和孟晴晴留在了阡陌客栈里,自己和白秋引,白修止三人前往城主府,按照云秋引的打算,他要在那个破相亲大会前介绍自己给他的城主老爹认识,混个脸熟。
这样,只要她过得了两关测试,那么她就是内定的少主夫人了,到时候月然再义正言辞的拐跑小蚯蚓,带他离开云城,一旦离开了这云城,谁是少主夫人那就没人管了。换言之,此番行动,月然的作用就是她的那张脸,一张女人的脸。
月然三人坐在马车里,赶车的是一个小厮。
云秋引此刻心里有很多计较,思绪万千。原本她不想回来的,可是她娘却以死相逼,她娘传书给他,告诉他,她若此次不回来,再回来就是她的葬礼了。
其实云秋引也知道,二姨娘和他的二弟一直对少主之位虎视眈眈。虽然这个位置她不稀罕,谁愿意当少主谁来当好了。
但是她不能不管他的娘亲,二姨娘在府中一直处处与他的娘亲作对,在他小的时候便是如此。他的娘亲虽然是正妻,可是却没有二姨娘得他爹的宠。所以她的娘亲从小就让她扮成男人,欺骗她的爹爹,并且讨她爹爹的欢心,好做一个“嫡长子”,保住“少主之位”。
她的父亲至今都以为她是他的儿子。
娘说如果她失去了少主之位,而让她的二弟云秋泉接任的话,那么她在府中的日子将会很难过,二姨娘怕是不会放过她的。
夫人与姨娘之间的争风吃醋,嫡庶权位之争,这背后埋葬了的累累白骨,流淌着的绵绵血河,难道就没给世人一点点的教诲?将手足踩在脚下,垫高自己的身影,让自己成为这偌大的世界里的一抹孤独的残影,这又是何苦呢?
所以她离开了城主府,没想到她不想与别人争,可是争斗依旧会找上她,她躲不掉。
白修止倒是很平静,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忽然月然胸前的玉佩发出了点点绿光。不好!这玉佩是小珏的亲生爹爹送给月然的,他说过,当玉佩发出光芒的时候就代表她中dú了,玉佩正在为她清理dú素。
她中dú了?什么时候的事?玉佩现在才发光,那也就是说中dú是出发后的事,在马车里吗?那白修止和云秋引他们?这时月然察觉到周边有数十条人影蠢蠢yù动。
“快下马车!我们中埋伏了!”月然冲白修止和云秋引大喊,。三人迅速跳离马车,四周果不其然已经被十几个黑衣人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