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我哪有那个闲心啊!我老哥一个,一清二白,自己糊口都成问题,哪里还敢胡思乱想男女之事呀!再说,只是救了人家一命而已,难道就真的厚颜无耻的让人以身相许,亏得你们还是我的好兄弟,这么长时间也不了解我老禇的为人!”禇天翔说着话躺在了床上,对待于大侠三人不加理睬。
和尚和于大侠三人,面面相觑,于大侠拿起了书,然后又用手指指了指书,示意他们继续看书。
老禇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在外面租一间房子比较妥当,毕竟卦摊的东西不宜拿到学校,于是他起身又神秘兮兮的出了寝室。
最后距离学校五百米的一个家属区租到一间房子,房费一个月二百元,随即他又按照卦摊的样式自己做了一个木头桌子,在桌子上铺上了红布,写了一些相术的术语,一切搞定以后,老禇决定第二天卦摊开业。
2007年8月18日清晨7点30分,禇天翔带着他折叠的卦摊来到了天桥的礼华路,见附近的卦摊都没有来,自己就选定了一个空位摆开了卦摊。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却无人问津。
到了上午9点半左右,那些卦摊的人不约而同的又都聚集在礼华路上,见禇天翔的卦摊,大家都向老禇投shè去不屑的眼光。
不多时,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装的相师,一脸富态样子来到禇天翔的卦摊,笑道:“呵呵,小伙子这么年轻就想靠这门手艺混饭吃,可是有点不易啊!”
禇天翔年轻气盛,见这位相师没有瞧得起他,心中不爽,回敬道:“俗话说“拳怕少壮。”行行业业都一样,只要有本事不在乎年长年幼,一样可以填饱肚子!”
相师含笑不语,转身离去,不多时,其余的几家卦摊已经围上了人,只见花花绿绿的钞票进入了那些相师的腰包,而禇天翔的卦摊却比太平间还冷。
到了下午时分,禇天翔终于耐不住xìng子了,开始琢磨为什麽别人的卦摊生意兴隆,而自己的卦摊却如此门庭冷落,静心凝神,禇天翔感应到别人的卦摊都布了招财局,而且他们的卦摊都相互辉映,形成了一个八方十路进财阵。
此阵法对于老禇来说,太小儿科了,对于阵法的布局老禇颇有天赋,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五枚一角的硬币,用朱砂在硬币上点了一个红点,口中默念咒语,随即手心向下,见没有注意,手一松,五枚硬币分别化成青、赤、黄、黑、白五种颜色的光点进入了卦摊四周的地里面消失不见了。
大约十分钟以后,其余卦摊上的人似乎等不及的样子,有一个少fù来到了禇天翔的卦摊,问道:“小伙子,你也会算卦吗?”
禇天翔见有买卖送上门来,立即来了精神,本想笑脸相迎,但一想自己干的不是服务行业,含笑道:“当然,算不准分文不收!”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你快给我算算,我着急要回家……”
禇天翔打断了fù女的话道:“你是为了儿子的学业犯愁,我说的对不对?”
“哎呀,你真是个小神仙啊!我还没有说你就看出来了,小兄……不!你看我的嘴都不会说话了,小神仙你快给我儿子看看?”少fù惊声大叫。
这一叫不要紧,把其余的卦摊上算卦的人都吓了一跳,人就是怪,只要见有人说好,他们都会产生好奇的心里,随即一些没有排上号的卦民全部来到禇天翔的卦摊前,顷刻之间给老禇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老禇心中是又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时来运转,紧张的是第一次被一些人围观,随即抖擞了一下精神,见fù女蜡黄的瓜子脸,左眼下方有个很小的黑痔,身体散发出来的yīn气明显受制于阳气,而阳气正是旺盛之时,老禇悠悠道:“你丧夫已经有十五年了,你的儿子如今也十五岁了,你一直没有再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