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就出现失误,你是真的还在乎我吗?可是,如果你在乎我,当年为什么带容初回去那么伤害我?
那些往事像是滚动的水朝她拥挤而来,她只觉得五脏六腑被压得难受,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可是眼眸里流淌着却是漫不经心的笑意。
她重重的拍了拍陆吾心的肩膀一把,眼底笑意灼灼:“你这么说,其实说白了,还不是想让我去劝他,算了,今天卖你一个面子,我就去见他一面。”
等时初走后,陆吾心才轻微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口是心非这么明显,不嫌累吗?明明是关心人家,非要把责任推到他身上,真是受不了!
时初来到厉晟尧的病房,手指头搭在门把上,却有一种不敢推门进去的冲动,犹豫了半天,最终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只是,她没有想到,厉晟尧已经穿戴整齐,看样子是准备出院,看到她时,微微一晃神,很快,那双墨色的瞳仁里像是没有情绪波动一样:“你来做什么?”
“你要出院!”时初不答反问,秀眉微微蹙了蹙。
“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出院,呆在医院里也是浪费时间。”他这样说,语气莫名其妙的让人觉得疏远,又对傻眼的苏寒说了一句:“还不去办出院手续。”
苏寒简直叫苦不迭,方才厉总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抽风,非要让他去办出院手续,他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出口,没想到时初就突然来了。
“不准去!”时初忍不住了,叫住了苏寒,又对厉晟尧说道:“不准出院!”
苏寒顿下了脚步,看了看两人,脸上的表情很犹豫,像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听谁的,时初又说了一句:“苏寒,你去外面守着,我跟你们厉总有话单独说!”
苏寒感激万分的一溜烟出门了,生怕自己留下来被无辜牵连。
厉晟尧想,到底他是苏寒的上司,还是时初是他的上司,听了时初的话,跑得比兔子还快,必须扣工资,妥妥的。
“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他拿她的话堵她,满意的看着女人气鼓鼓的样子,嘴角像是包了一层软软的果冻。
她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冷静,厉晟尧身上还有伤,他其他的伤已经好了,可是不代表着他胳膊的伤也好了,他的右臂,始终是一个隐患。
她不想因为这个定时zhà弹让自己随时随刻都不得安生。
时初的语气软了下来,从来没有过的好脾气,好象厉晟尧就是她以前在金苑时候的客人,她总得想着法儿让对方开心,开心才舍得砸钱,对吧。
这么想着,眉眼勾得更加温软,像是浮了三千红尘漫漫:“厉晟尧,我好不容易把吾心从国外请回来了,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做个手术!”
“没时间。”好傲娇的表情,厉晟尧抬手看了一下左腕上的名贵手表,眉目一沉,有一丝无夺的光从里面跳了出来:“你也知道的,上次厉氏财团失去了一个大项目,这段时间没什么项目可做,我身为总裁,不可能一点儿行动都没有。”
“可是,你胳膊上的伤又没有好。”她语气扬忍不住又高了起来。
厉晟尧扫了她一眼,时初自知失言,最后又软了脾气,好言相劝:“厉总,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条胳膊以后如果不能用了,以后怎么抱妹子。”
“你放心,我一条胳膊也能抱动你!”厉晟尧不愠不火的说了一句。
厉晟尧,你丫故意吃老娘豆腐啊,时初分分钟想踹他一脚,但是她得忍,首要的任务是要让这位爷,答应做这个手术。
吾心的行程本来就很紧,这三天时间还是特意抽出来的,如果这次不做手术,他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从国外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