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段天涯那小子硬是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有,我真搞不懂,韩雪雯那臭丫头,为何会看上段天涯那混蛋。”
如同张扬一样,沈子健对于此事,也一直充满着疑惑,另外,即便明知没有任何希望,但是对于韩雪雯,沈子健明显还是有些念念不忘。
将沈子健的郁闷表情看在眼里,张扬当即淡然一笑,回头望着身后所站之人,张扬连忙沉声说道:”仁杰,想办法弄几份凤翔公司的产品,再有,顺便收集一下,所有关于段天涯的资料。”
“少爷……”朝沈子健稍微看了一眼,殷仁杰连忙附在张扬的耳边,刻意压低着声音说道:“‘回春’口服液和‘亮肤’去疤膏的样品,已经被寄回帝豪集团总部,至于有关段天涯的资料,除了一些明面上的东西,就再无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属下怀疑,其中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
不得不说,殷仁杰这个人虽然狂傲,但却不愚蠢,非但并不愚蠢,而且还相当聪明,张扬还未开口,他就已经将相关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不过,话说回来,长期跟在张扬的身后,见惯了大家在张扬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身为张扬得力助手的他,要想不狂傲都难,毕竞,许多时候,有些人要想见到张扬,就必须得过他这一关。
正是因为长期以来的优越感,在去往凤翔公司的时候,殷仁杰才会表现得那么狂傲,滨海弹丸之地,凤翔又只是一个刚刚成立的小作坊,而他是代表着京城张家,代表着华夏企业龙头帝豪集团,两者之间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甚至,殷仁杰都有些觉得,自已能踏进凤翔公司的大门,对方就应该感觉无比荣幸,就应该扫榻相迎,绝对不能有失任何礼数。
然而,林玉珍的突然出现,以及随后毫不留情的训斥,让殷仁杰顿时碰得头破血流,最终只得灰溜溜的退了出来。
刚开始,殷仁杰只是畏惧于林玉珍的威严,但是走出凤翔公司的大门之后,殷仁杰顿时吓出一声冷汗,因为他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厉声训斥他的,似乎是韩家的成员之一林玉珍。
最要命的是,张扬曾不止一次警告过他,韩家二代成员中,最难对付的不是身为中央办公室主任的韩福星,更不是身为华北军区司令员的韩福民,而是长期跟随丈夫在外地的林玉珍。
甚至,张扬不止一次发出过感叹,如果林玉珍不是女儿身,又或者不是为了韩福文的政治前途甘于幕后,从后选择执掌林氏企业的话,那么帝豪集团要想坐稳华夏企业的龙头宝座,估计是悬之又悬。
正是这么一位犀利的人物,自己刚才却狂妄的叫她少管闲事,殷仁杰当时心中那股恐慌,真心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惊怵过后,殷仁杰顿时也明白了极为重要的一点,凤翔公司的实际负责人段天涯,与滨海市委书记韩福文之间,绝非是他先前想象的那种贿赂与被贿赂的关系,外界流传韩雪雯占据凤翔公司部份股权,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于是,将这一消息告知张扬之后,带着满腹疑惑,张扬便拔通了沈子健的号码,从而便有了这场酒局。
“这个,应该是韩家人所为,算了,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听着殷仁杰的汇报,张扬当即满意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转头望着对面的沈子健,张扬又连忙沉声说道:“韩雪雯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么就别再对她有任何想法。”
“张少,此话怎讲?”对于韩雪雯,沈子健虽然确实不再有什么想法,但是张扬这话,让他好奇心顿起。
“呵呵,照我说的去做便是,你爷爷是我爷爷的老部下,冲着这份香火情,我说什么都不会害你。”
望着眼前的沈子健,张扬当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同时也感觉有些无奈,沈子健的爷爷沈况,应该是知道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