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央求,问他。
一次提沈家可以当玩笑,二次提贺懿就得掂量掂量了,他身子后退,拉开与贝贝的距离,认真看了看她的表情,“你是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我求沈老爷子的时候,绝对没有答应什么卖身求荣的条件,你就把心可劲的放回去。”
“不喜欢沈家?”贝贝执拗的问。
贺懿紧了紧眉头,“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假设xìng,它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所以我拒绝回答。”他用手触了触她的额头,“不烧啊,怎么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胡话?是不是秦晓玉的所做所为让你有什么想法了?你放心,我贺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谁来也抢不走。”
“好,”贝贝忽然变得很爽快,“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一定要马上告诉我,我不想在漫长的等待里自欺欺人。”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而认真,“我是沈富的女儿,如假包换。”
贺懿愣住了,眼神探究的打量贝贝,似乎在考虑她话语里的真实xìng。贝贝给他加了剂强心剂,再次重申,“是真的。”
“真的?”贺懿喃喃的重复,脸上没有了嘻笑,他忽然就记起了那件华贵的婚纱,当时特别不能理解贝贝对着婚姻的那副表情,现在想来,倒是可以理解了。
他一时不能消化这个信息,老半天不知作何反应。得知贝贝是自己资助的大学生时也没有这么惊讶,他松开贝贝,蹙着眉峰,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贝贝有丝忐忑,安静的空间,时间仿佛也静止了般,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静默了半晌的贺懿忽然伸出了自己的小指,黝深的眼眸看着贝贝,“拉个勾吧。”
拉勾?贝贝觉得那是小孩子的游戏,但她还是乖乖的伸出小指,轻轻勾住了他的。
贺懿微用力,两人的小指勾,缠得更加紧密,他笑了,“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拉勾,因为但凡拉过勾的事情,父母都为我实现了。而我也是,但凡拉过勾的事情,我也都努力做到了。我妈曾说过,拉勾对于我来说是件神奇的事情,因为它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成功。”
他缓缓吁了口气,轻轻摇晃着两人的手指,贝贝对这种幼稚的游戏有些不适应,但迎着他坦dàng而认真的表情,她乖乖的配合了。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狗,”摇完了,贺懿翘起大拇指,“来,我们盖章,从此以后,贺懿是李贝贝的,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贺懿的嗓音低低的,但却很浑厚很低沉,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清晰而磁xìng。那一刹那,贝贝感觉自己被蛊惑了,有种置身某种仪式的错觉。她机械的与他盖了拇指章,最后还来了一个响亮的击掌。
击掌完毕,还没等贝贝回过神来,贺懿大掌准确的抓住了贝贝yù撤回的手,将人往自己方向一带,直接把人结实的拥到怀里。
“为了纪念此刻,我们来个法式热吻吧。”说完这句,贺懿也不等贝贝有什么反应,头一低,稳稳的击中了柔软的目标。
贝贝没有心理准备,他的唇印上来的时候,她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是:我的牙齿干不干净?傍晚吃过外卖后还没来得及喝水漱口,会不会有微微的口臭?对了,晚饭里好象有蒜的,一想到这里,贝贝就想挣脱出来,她不想在法式热吻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若是下次对他没有吸引力了怎么办?
可贺懿的双手似铁塔般箍住了她,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舌尖轻叩,轻而易举的启开贝贝的牙关,舌尖jiāo,缠,贺懿只觉得一股电流贯穿全身,血液里有种兴奋与快乐的东西在极速的游走。
贝贝从他热情的吻里找到了一点儿自信,她喜欢他的吻,时而热烈,时而温柔,他的口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夹杂着一点儿好闻的薄荷香,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