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好,余少慢走。”
————
我拉着余焺的衣袖一直在想,若是没有他的出现,那我今天被欺负了,那边就是被欺负了,只能忍气吞声。
个xìng这东西是把双刃剑。
我在监狱里学会的是察言观色。
你不清楚对方的背景和实力,受了欺负永远不要立马反抗,否则很可能会被收拾得更惨,这就是我刚才低声下气的理由。
而如果,像刚才那样,余焺过来了,把我逼到得只剩反击这一条路的时候,也一定要该出手就出手,否则以后,不会再有人为你出头。
上了余焺的车之后,我才跟他道谢。
余焺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报纸:“看不出来,还有点魄力。”
我半开玩笑:“有余少撑腰,哆啦不用害怕。”
“嗯。”他淡淡回应,把报纸翻了一页。
“只是……我有些担心,那个潇潇,和王总……”
余焺蹙眉转过头看我:“你刚才说什么?”
“那个潇潇姐,和王总……”
“再上一句。”
我一愣,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有余少撑腰,哆……哆啦不用害怕。”
“嗯。”他的语气和刚才如出一辙。
我瞬间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
虽然我知道,他这护食的行为跟我无关,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是他带去的,被欺负了,他依然会这么做。
因为欺负他的女人,也等同于打他的耳光,他只不过是借我的手罢了。
但,我还是笑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泼出去那杯酒的时候,我心里也是很爽的。
那天,余焺叫我一个做人的道理:
若是有人打你耳光,你千万别傻到把另一边脸伸过去让她打,你得借一之手打得那个人心服口服。
————
余焺把车停在我的公寓楼下便让我独自下车,他并没有跟我一起上楼。
也好,他有他自己的家,还有他常住的酒店。
第二天下午,我收拾完正捉摸着要不要出去买点菜回来自己做饭,就有人按响了门铃。
绝对不会是余焺,就算他忘了带钥匙,也不会按门铃而是直接砸门。
而我住在这里,只有余焺和我知道。
正纳闷地在猫可视电话看,果儿手里领着袋子站在单元楼门口。
心里一紧,并不想让她上来,所以我拿了钥匙就下楼了。
打开单元楼的门,若然是她。
一见到我,果儿脸上就堆着笑,把手里的袋子强行塞进我手里:“哆啦姐姐,原谅我昨天不懂事,实在对不起了。一点小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哆啦?姐姐?
看来她已经把我查了个底儿朝天。
虽然她看着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但这声姐姐,我还真不想承受。
把袋子放回她手里:“都过去了,没有必要再提。”
她脸色一变,以为我还在生气没原谅她,差点没哭出来:“哆啦姐,你就看在我小,还不懂事的份上,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好不吗?你要是不原谅我东哥会不要我的。”
我愣住,东哥?
旋即明白过来那个东哥是她的金主。
想着她也并不容易,不能砸了她的饭碗,再脏的饭碗,只要能填饱肚子,那也是饭碗。
收下了那个袋子:“好,我不怪你。只是你以后,机灵点。”
“谢谢哆啦姐!”果儿重新笑了,但很快又一脸委屈,“哆啦姐,我叫果儿,十九岁。叫你姐,没关系吧?我昨天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潇潇姐一向以大方得体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