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躲?
这可是他除了老伴之外唯一的亲人啊,除了心疼之外,他能怎么办?一半是孙子的幸福,一半是他认为的所谓道义。
他颓然坐在凳子上,他何尝不明白他并不喜欢莫倩文,可是他能像他一样决绝的拒绝吗?那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景宁的唇角抿的紧紧地,声音平静:“我查过宁氏这几年的帐了,十年前,莫氏面临破产危机,是宁氏倾其所有一直在帮他,把他拖出了破产的边缘,这几年包括爸爸的公司一直在和莫氏无条件的成本合作,从未收取过利润,我算了算,为莫氏付出的资产没有十个亿也差不多了,你觉得如果这些还不够报答当年的恩情的话,我以后会在其他方面继续补偿的,只要我能做到的。只除了娶莫倩文。”
老爷子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最终什么都没说,朝景宁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景宁知道知恩图报这样的思想在老爷子心里太根深蒂固了,想要一下子说服他是不可能的,不过他现在没有反驳,想必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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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流言:她对景教授求而不得?
他转过身去,手搭在门把上,想了想又道:“有句话,我还是想说,外公你被自己的思想束缚的太紧了,换句话说就是你执念太深了,我并不值十个亿,或者更多,还有,李阿姨她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大夫,奋力抢救每一个生命是她的职责,当时的情境不能说是她应尽的义务,但是这是每一个合格的大夫都必须做的,更何况母亲生前和她是好友,但是现在并不能成为她现在为女儿谋取婚姻的筹码,这样会让人看不起。”
看老爷子又不高兴了,他也无可奈何,他又补充道:“当然,救了我是事实,这不可否认,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吧,不要为自己抗下这么重的包袱。”
他开门,走了出去,把老爷子彻底的关在了门内。
老夫人在客厅里听到脆响,吓了一跳,虽说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发火也摔东西啥的,但是年纪大了,定力也强了,能惹着他的地方不多了,摔东西也有了轻重,这下分明是拿着易碎的东西摔了,景宁还在屋里,伤着他可怎么办?
此刻她正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里面的话,她也听到了,她觉得景宁说的相当有道理,除却他李阿姨是大夫和女儿的朋友,这是她该做的之外,就算她对宁家有恩,这些年对莫氏资金的帮助支持,也还的够了。
就连老头子那个倔脾气,一点就着的火bào样子,年轻时和莫老头吵得不可开jiāo,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处处让着莫老头,再也不和他争执了,总之在莫老头面前似换了一个人,她看着都憋屈。
这全是因为当年的所谓恩情啊,他让自己扛的太多了,被所谓的情束缚住了,越陷越深,哎,当年女儿走得匆忙,但是幸亏还留下景宁这个念想,可见他心中的感激了。
她心中也存感激,但是不像老头子那样执着,也试图劝说他,但是都不能成功。
看到景宁出来,额前的血还在往下流,甚至滴到了白色的衬衫上,那么醒目,那么刺眼,在镇定的她也有点慌了:“你这怎么弄的?老头子还真下得了手。”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手帕,给他把额头上的血迹擦干净。
“外婆我来就好。”景宁波澜不惊的从她的手里把手帕接过来,在伤口上捂了一会。
祖孙两人下了楼,莫倩文还没走,站在客厅中央,见到他衣服上沾染的血迹,也吓了一大跳,慌忙上前:“景宁,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