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和一种想彻底堕落的愿望,但是又放不下太多现实的包袱,不敢堕落的太狠,只能稍稍的放纵一部分,掩饰自己的迷茫和不知所措。
有时候他想,他们是属于一类人的,都是孤独寂寞的,只不过他从小就为自己铸了一道铁墙,任凭风吹雨打,外面的东西也入侵不了,一句话,她的功力还太浅。
那天她听说了母亲和父亲去帝都的决定,情绪坏到失控,她嘴上说和母亲关系不好,闹得很僵,可是在心里,她亦是她最在乎的人吧,只有自己最在乎的人,才会在她达不到自己的预期时,失望伤心难过。
她真让人心疼,他想给她温暖,想把自己仅有的温暖给她,他始终坚信,剥去外衣,她会是那个纯净美好的女孩。
他把她身下的被子打开,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在心里默默的说:如果你感觉孤单,那么就让我做你生命中的阳光吧。
江小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晕晕的,幸好醉的不深,她还能清晰的记起来她攀附在景宁的身上死活不要下来,他把自己扶进来的时候,自己还把他给扑倒在床上了,然后肆意行事……
晕,自己这两天怎么老是干这种没有格调的事呢?不过好像景宁也没有多大的反感吗?难道说他也不排斥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xìng,她身上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她偷偷的乐了乐,再也没有比这个消息更让人欢喜的了。
想到此,头也不疼了,身体也身轻如燕了,她嗖的一下蹦下床,咦,身上什么时候换成睡衣了?捏着领口掀开睡衣一看,妈呀,连内衣也没有一只啊。
难不成是?是景宁给自己换的?
天哪,是不是全身上下都给他看光了?
江小陶的脸立马烧了起来,再次掀开领口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还正在发育中,只有包子大小,似乎并不太可观,艾玛,她在想什么呀?
她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想躲在洗手间里把脸上的红晕洗掉,刚转身,就传来了敲门声,她脱口而出:“进来。”说出口后,懊恼的捶胸顿足。
景宁是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想喊她下去吃饭的,看到她红润的脸,迷迷瞪瞪的眼神,愣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正常,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凉的手掌让她感到一种温润的触感和舒服。
“没有发烧啊,脸怎么那么红?”
“呃……”江小陶囧了一下,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心里想着措辞。
“衣服是庄姨给你换的。”
“什么?”江小陶抬头,他的嘴角弯起,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难道她不是误会了他给她换的睡衣么?
江小陶的脸更红了,懊恼的捶打下他的胸膛,不服输的话溜出了口:“爱谁谁。”
“哦,就是我换的也没关系?”
江小陶三个字一出口就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她这是说的什么话,搞得她跟赌气似得,抱怨不是他脱得一样。
现在他居然配合她说出这样的话,那询问的表情十分认真,愈发让江小陶无地自容。
拿出自己的魔女威风来,抬起一脚朝他踢去,身体的重量就落在了受伤的脚跟上,痛的她一呲牙,然后一趔趄,就被景宁上前一步扶住了。
“你投怀送抱,是想让我再给你换过来?”
江小陶狠狠的一推他,无耻的吼出一个脏字:“滚。”
他居然也没有生气,只是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轻笑道:“不许说脏话。”
当事人走后,她反思了一下,越想越觉得今天景宁的表现格外的不对劲,冷清的气场完全收敛起来了,无论是说话还是表情都多了一层温润的质感,似乎话也多了,变得贫嘴了?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