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训他。”
郑桐看着昔日的战友们还和以往一样,吵吵闹闹的争论,心中很是感触,又想到山野蔬菜庄的老板,忽然chā话说:“你们觉得小江这人怎么样?”
“怎么,老连长你见过小江了?”陈青阳显然是误会了郑桐,以为他说的是江牧野。
“当然,刚才咱们不都见了?”郑桐说。陈青阳这才知道,不过没等他说话,广汉强就接话说:“老连长,你还真打算培养他?”
“有什么不可以吗?”郑桐兴致勃勃的说:“大了不说,就咱们省,这样有能力又耿直的干部不多了,大都是和小江一样,没有背景没有后台,也不愿意去结识背景,自己去寻找后台,所以最后都是个平淡结局。”
广汉强还想说什么,不过只说了可是两个字,就没了下文,似乎觉得应该反驳老连长郑桐,但是又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竹竿替他接上了话:“老连长,你的话我不同意,我觉得这样的人很多,只不过混得好的最后都找到了背景找到了后台,可是一旦有了后台,有了背景,人就容易会产生变化。”
广汉强说:“我也反对老连长,只不过我想的和竹竿不同,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虽然郑桐是前省委书记,不过在这几个老战友的眼里和以前一样是老连长,他们几人向来有话直说,除非是军队里的命令。
陈青阳眯起眼睛微微笑了笑,说:“老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和我想的一样。”
“噢?”其他三人都把焦点放在了陈青阳的身上,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们都只从自己或者为了咱们省有没有值得培养的官员来考虑问题,只是忘记了一样,就算老连长你有能力能够让他回来,继续为官,他想不想还不一定。”
竹竿立即反驳说:“那不可能,不是查过了么,他是工作得不到发展,郁郁寡欢,才内退的。”
陈青阳说:“虽然起因是这个,但是他现在的饭店这么红火,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这就是咱们以前当兵的时候,有时候会想的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样的日子,人家不一定舍得。”
广汉强哈哈大笑,说:“就是这个意思,老陈你真是深得我心。我在部队这么多年,习惯了发号施令,和听取命令,包括对我家那口子,还有孩子。竹竿也说了,孩子都大了,一个堂堂的行长,我还不管他的尊严,教训他。唉,我是没和你们说,上个月我儿子我老婆都集体不理老子了,不过这个月总算好了,就是因为我学会了一样,军令之外,还要懂得尊重他人的想法。”
陈青阳点了点头,说:“嗯,老广说得很对,你们都长期为官,无论在部队还是地方上,我这个人天xìng不喜欢束缚,当了老是,所以对这个理儿最早明白。不过每个人都有那么股子控制yù,好像我见着小江的儿子,就是小小江,江牧野,太极的好料子,不过他不答应做我徒弟,虽然我没有再勉强,可是心里总是不舒服的,不过后来我又相通了,太极太极不能太急,一切顺其自然,我舒服了,江牧野他学的就不一定舒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陈青阳说的时候,语音绵绵,其他几个人似乎都陷入了他的话里,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沉思。
好一会,郑桐第一个开口,说:“老陈,你说的对,顺其自然,虽然不能让老江从新从政,但是对于他也算是帮了个忙了,咱们今天这一去,电视里也直播了,宣传效果自然不用说,那些个头头脑脑知道了,以后一定会来捧场。什么韵绿堂之类的也不会找他们麻烦了。”
“还有那个卫生局的什么狗屁局长,老连长你看怎么办。”竹竿说:“小江在卫生系统兢兢业业一辈子,可不能让他退休了,又吃了卫生系统的亏。”
“还能怎么办,你们两个都是官,不只是他,还有那个什么部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