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可怜虫。”
叶里星静静地听着,脸色异常难看,却出奇的没有生气。
陈华遥又道:“你连自己要做什么都控制不了,就算最终和妍妍在一起,你能给得了她幸福?”
沉默良久,叶里星从喉咙里苦涩地吐出一句话:“是的,我给不了。”
这位骄傲的叶家公子耷拉着肩膀,双眼无神,再也没有之前优越感,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挫败感。
魏妍妍大感有趣,在旁边撑起腮帮望着他们,眼珠转过来溜过去,心想不愧是连堂弟也要死心塌地的居委会主任,一番话摧毁了叶里星的自信。
陈华遥吸了一口烟,说道:“你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我可以救你,愿意接受治疗么?”
“你说谁有病!”叶里星再也忍不住了。
“焦虑、失眠、烦躁、多梦、体弱,食yù不振,有自虐倾向,对某件事物有严重的依赖,孤僻却又害怕孤独……”
陈华遥每说一个,叶里星的心里便多沉重一分。魏妍妍也惊讶无比,看不出来,这外表阳光健康的男人竟有如此多的问题。
“另外,你没有追求,没有理想,没有信念,在父亲的光环和母亲的管教下迷茫地过日子,纵然把公司经营得再好又如何?那不过是你的职业本能罢了,其实你一点不喜欢那份工作。叶公子,你认为你有病吗?”
要知道委员长可是社会学的高材生,社会心理学、人类心理学几门功课拿的全是满分,再加上很久以前就对四大家族做过细致的功课,要点出叶里星的问题并不是什么难事。
“陈先生,你说的对,我有病。”叶里星果然傻了,呆呆看着对方,又问:“呃……能不能再给我一支烟?”
陈华遥摇摇头失笑,向侍者道:“来两瓶龙舌兰。”
叶里星灌下半杯酒,抽了一支烟,感觉好受多了:“烟和酒能控制人的情绪,以前我从不吸烟喝酒,但是今天……呃,陈先生,我是说,您可以帮我吗?”
“义不容辞。”陈华遥看着这个被家庭压抑坏了的家伙,“我会帮助重建你的理想,你的人生。这一切对我来说非常简单。”
“愿闻其详。”叶里星认真的说。
“正所谓有得必有失,你若要改变目前的境况,就必须做出一些牺牲,你应该摆脱你的家庭,当然我不是要你放弃你的家人,而是应该平等的、充满和睦的与他们相处。嗯,我猜你目前的心理状况一定做不到这一点,来自母亲的压力已经成了桎梏。”
叶里星不由自主的点着头,又喝了一杯酒。
“我有一个好的想法,从细微之处开始改变,同时也让他们看到你的变化。知道魏沉思是怎么做的么?”
半个小时后。
被忽悠得找不着北的叶里星握着陈华遥的手拼命摇晃,极为诚挚的说:“陈先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以前过的是什么一种浑浑噩噩的日子。我决定听您的,尽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陈华遥灵魂导师一般微笑道:“叶先生,你能有这样的觉悟为时不晚。今晚别回家了,去香樟路红河谷酒吧,我让兄弟们陪你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不、不醉不归!”已经醉醺醺的叶里星大声叫道。
……
回家的路上,魏妍妍坐在陈助理车里一直笑个不停。
魏总自己有车,还是原来那辆红色保时捷911。不过见陈助理也有车,便顺势坐进冷战版奔驰副驾驶室,发短信让公司秘书来帮忙把保时捷开回去。这车子外观老土,内部装饰奢华,xìng能优越,心想指不定是徐婉鹭那骚狐狸送的。
陈华遥目注前方,打着方向盘说:“你这女人神经兮兮,笑什么?”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