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病初愈、厄运不断的人会有亲友安排,用柚子叶煮水洗手,有辟邪祈福的意思在里面。
这场面大得像是黑道组织成员在监狱门口迎接刚刚出狱的老大,极有气派,一时过往的病患家属纷纷侧目。
魏沉思一时猝不及防,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说:“华哥,你怎么也来了?”
陈华遥抽着烟说:“公子是会里的骨干力量,为委员会的发展付出了极大的心血,我不来还有谁来?这次住院的费用全部公费报销,不用你出一分,回去后会里还有额外的奖励。”
“好说好说!”魏沉思豪气顿生,叫道:“去五月花大酒店,通通都有,我请客!”
陈华遥急忙拉住他:“公子真是慷慨,不过吃饭喝酒的事不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嗯?”
“公子就不想尝尝亲手收拾斑鸠的滋味么?”
返回香樟路柳絮巷,红河谷酒吧大门紧闭,只留一道小门供人出入。
陈华遥和魏沉思以及蟹委会成员刚刚坐定,服务员送上酒水,三个赤身luǒ体的男人就被从厕所拖了出来,扔在大厅中间。
旁边两个较年轻的遍体鳞伤,浑身尽是血迹、淤青和结痂的伤口,上下没一处完好的地方,滚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狄维桢说:“这是那天参与行凶的另外两个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象京屁大的地方,老子不用出门就把他们给抓回来了。”
中间一个男人三十三四岁年纪,中等个子,只穿一条花底裤,古铜色的皮肤,却是没有受伤,在暖气不足的酒吧大厅里紧紧搂住肩膀,冻得直哆嗦。
狄维桢笑道:“这位不甚体面的先生是凤凰会的斑鸠,公子,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斑鸠被蟹委会剥光衣裤关在厕所里已经两天两夜了,又冷又饿,锐气失去大半。看看周围沙发坐满的蟹委会成员,目光落在中间魏沉思身上,叫道:“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就算打死我也不服气,有种单挑!”
他知道这种场合下唯一能做的是低头服输,但出言相激魏沉思是最后的脱身机会,因此搏命冒险。
在场的蟹委会看透了他的心思,并不理会。
“怎么着?不敢吗?那你们打死我算了!”斑鸠又叫,“反正落在蟹委会手里,我没想过能多活几天。”
魏沉思摸着下巴笑了笑,王宝李强两个保镖刚要上前,魏沉思伸手制止他们,沉声道:“让我来!”
“呵!”成员们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
李强道:“少爷,你大病初愈……”
“少废话,老子要收拾他易如反掌!”
于是大家都没有说话,若是出言阻止只会扫了公子的面子。
殴打篮球教练那次没能动手不算,从小到大鲜少有与人正面对峙、展露威风的好事。这次机会终于来了,公子压抑心中激动,心知越是这种场合越是大意不得,仔细回忆委员长从前威吓犯罪嫌疑人的架势,心头有了计较。
双手chā兜,走到斑鸠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眼神刻意逼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沉声道:“你和魏尚志勾结起来对付我,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第265章有种单挑
斑鸠昂着头不说话,眼神冷漠。
魏沉思取出香烟和打火机,啪嗒点燃,叼在嘴里,鼻孔喷出两管粗气,又道:“你不知道惹上了我就是死路一条吗?懂事的把你和魏尚志勾结的经过老老实实jiāo代清楚,或许我一时高兴了可以放你一马!”
不可否认公子的做派有模有样,起码具备了委员长三分神韵,单独拿出来吓人绰绰有余。
“我没见过魏尚志,是魏颂意给我了一笔钱……”
“给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