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区附近的好,我哥经常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肯定也是酒吧常客。如果偏有那么巧被他撞上,我就要挨打了。”夏荻蕤心思比较慎密。
“那就去北城,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场子。”
姐妹俩收拾完备,揣上几百块钱兴致勃勃出门搭乘地铁。
夏荻蕤头一次去酒吧这种所谓的“chéng rén娱乐场所”,谈不上有多喜欢,主要是出于好奇的心理。
张末莹憋了好一阵子没有去玩,实在寂寞得紧,巴不得有人陪伴。
两人来到北城莲花区草莓路找到一家招牌光怪陆离的酒吧,霓虹灯四shè,上面有三个大大的花体字:“蓝月亮”。
张末莹笑道:“就是这里了,跟住姐姐不要走失哦。”拉着夏荻蕤走进去。
推开厚重的橡木大门,里面仿佛另一个世界,震耳yù聋的英lún摇滚乐如波浪般袭来,暗淡暧昧的橘红色光线令人想起了午夜小巷的发廊,桌椅板凳错落有致,中间一处舞池,对面打扮得五颜六色的乐队成员在休息。
来来往往的大多是年轻人,穿着稀奇古怪的服装,有的在桌边喧哗拼酒,有的伏在吧台上与女孩调笑取乐,有的在舞池内拼命扭摆身体。
夏荻蕤不觉皱了皱眉头,这场所看不出有什么好的。
张末莹对此倒是熟门熟路,大大咧咧找到一张空桌子让夏荻蕤坐下,又去吧台拿了两支啤酒和一杯橙汁。
两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极品萝莉相对而坐,身边没有多余的男人,吸引了很多寂寞男士饥渴的目光,顿时便有几声轻佻的口哨在身边响起。
张末莹见怪不怪,打开啤酒瓶盖重重顿在桌子上,道:“宝宝,敢不敢和我斗酒?”
夏荻蕤马上挺起荷包蛋大小的胸脯:“斗就斗,你以为我怕你?”
拿来两个骰盅,里面各六颗白花花的骰子,一人一只放在面前,张末莹讲明规则,道:“我们来玩‘讲大话’,每人只能摇一次骰盅,里面的骰子多少就是多少,不可以乱动,自己可以看自己的骰子点数,不能让对方看到。六颗骰子中‘一点’可以随意变换任何点数,互相猜双方相加的点数,只能往上叫,不能越叫越小。”
拿起骰盅随手一摇,说:“比如现在,我看不到你的点数,你看不到我的点数。我叫四个三,就是说我认为我们骰盅里面所有掷出来的点数,包括可以变换的一点在内,共有四颗三点。你觉得不够的话,可以开,不够的我输我喝酒,有四个三点以上的,你输你喝酒。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往上喊,可以喊四个四点,四个五点,五个二点,五个三点,以此类推。”
夏荻蕤何许人也,马上把规则搞清楚了,这是一种互相唬人的玩法,以玩弄心理战术为主,因为对方互相看不到对方的点数,只能靠自己已知的点数进行推理。若是你叫八个四点,而我本身只有两个四点,根据常理推测你绝不可能掷出六颗骰子全是四点那么强,就可以把你给封了。
当下两人重摇。张末莹掩住自己的骰盅不让夏荻蕤看到,说:“我先叫,五个三点,该你了。”
夏荻蕤脸色平静,抬起骰盅盖子一线,朝里面淡淡扫了一眼便即盖上,抱着双手笑道:“七个三点。”
张末莹眼睛立即大了,好丫头,叫得这么绝!她本身有两个三和一个一点,因为一点可以自由变换的么,合起来就是三个三点了。对方难道有四个三点?这也不是不可能,于是不肯在夏荻蕤跟前露怯,叫道:“七个四点!”
“我封!我一个四点也没有。”夏荻蕤笑吟吟的打开骰盅盖子,里面既没有三,也没有四。
张末莹被小丫头摆了一道,气呼呼灌了一杯酒,又重新来过。
但玩弄心理战术,她怎是智商一百八的天才小丫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