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冷冷笑道:“连名字都不会说了?记住,婉姐是我……嗯,我同学的马子,你他妈不想死的快点滚。”
蟹委会已和赌场签订互不干涉条约,否则猴子早已出手。
“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那人赶紧带着弟兄屁滚尿流。
那边,徐婉鹭满脸通红,狠狠推了陈华遥一把,说:“喂,你同学干嘛说我是你马子?他怎么认识银河帮的人,还把人骂走?”
“我是个清纯的男大学生,什么都不知道。”
“清纯?我看你混黑道已经是专家级了。”徐婉鹭又掐了他一把,见陈华遥不肯透露,只好住嘴不问。
银河帮实力略逊于凤凰会,可不是什么任人喝来吆去的阿猫阿狗,那肿泡眼打手是相当蛮横的一个人,在组织里排名靠前,这时竟被猴子随随便便两三句喝骂,乖乖的低头滚蛋。
猴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会是陈华遥的同学?
徐婉鹭纵然万般疑问,只好埋在心头。
猴子暗想道:“华哥应该是宗师级才对。”
西席这里金笛公司孤零零的三人,身单力薄,人微言轻,还被银河帮呵斥了一顿,似乎在哪里都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对面凤凰会的席位上,可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钟若虚座下十只鸟分别来了三只,黄喉、麻雀、四眼田鸡,另有随从小弟十余人。
观众们争相与他们招呼,问好的声音此起彼伏。
赌场方安排了好几个得力的经理陪坐,还有美貌的女郎言笑晏晏,席面上摆满琳琅满目的美食点心。
凤凰会一方从上至下人人神采飞扬,与备受冷落的金笛公司形成鲜明对比。
南北两面观众席坐在前排的是此次双方死斗请来的见证,大都在象京有着相当的身份,如果谁输了又不肯接受结果的,他们会联手维护秩序。
比如叶氏财阀的一位旁系子侄,北城帮会氪金军团的首脑,五月花大酒店的老板,某城区的副区长,这些人黑白两道同吃,掌握庞大的资源,说出来的话分量颇重。
突然入口处起了一阵喧哗,一个衣着大方华贵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满脸巴结之色,陪着另一位男人步出电梯,身后六个面容冷峻的跟班。
有些眼力的帮会大佬便认得,那中年男人是赌场董事会的成员,霍董事。
赌场经营庞大,获利甚丰,背后靠山自然了得,他们摆在台面上的几位董事也是身份响当当的高级角色,经常出入各种高级会所,是政府官员的座上宾,是企业老总的家中常客,与重量级帮会人士结jiāo,与社会名流谈诗会友,身边陪伴的不是歌手就是模特,说话不同凡响。
平时嘉宾来了董事很少出面,仅由一般的寻常经理陪同,如果董事也不得不亲自陪同的话,说明那位来宾真正大过天了。
眼下霍董事佝偻着身子,态度极其热情,神色极其谄媚,与以前在酒会上的潇洒自若简直不是同一个人,究竟什么人才当得起霍董事如此对待?
只见霍董事所陪同的那人身材魁伟,足有一米九五,肩膀极宽,腿极长,远远走来如同希腊神话中的人物。
鼻梁上一架金丝眼镜,留着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若不看他彪悍壮硕的体型,单看那张斯斯文文的面孔,只会觉得那是一个富有学者风度的普通男xìng。
那是西区陈变态麾下五虎战将之一的骇龙杜隐桥。
见了这个男人,场上有好几个大佬同时打了个冷战。
观众席为之一滞,jiāo头接耳的嗡嗡声音瞬间消失,整个场面来了个令人窒息的寂静。
就连凤凰会的麻雀、黄喉等人也露出骇怕之色,甚至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这家伙怎么来了?不过是与一家小小的金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