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充满流氓气息的xìng格深深影响了小丫头。
这天说到陈华遥高中时期不肯好好用功,高考落榜,在老头子的压力下复读一年,最后以全市文科第三名的好成绩考上象京大学中文系。
“我原本跟田启文没什么jiāo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懂。那天我在办公楼走廊听到田启文利用研究生论文向一位女生提出xìng要求,那个女的不肯答应,他就万般威胁,如果不答应的话不但论文无法通过,也别想毕业,更不要说在象京市找一份好工作。”
“哥哥,什么是xìng要求?”夏荻蕤眨了眨眼睛。
陈华遥顿了一顿:“呃……这个嘛,就是上床陪睡觉了。”
人小鬼大的夏荻蕤笑道:“嘻嘻,我懂了,继续吧。”
陈华遥道:“那个女的家庭贫困,还是贷款去上学的,为读研究生家里借了不少钱,要是毕业不了,对她的经济状况来说根本拖不起。迫于田启文的yín威不敢说答应,也不敢说不答应。
“败类,然后呢?”
“我当时在外面听着,田启文急了,上前动手动脚意图非礼。这还得了?我马上一脚把门踢开,抓住这个败类当场来了连环四巴掌,再从六楼一脚十二个台阶,将他一直踹到楼底。”
“那结果怎么样?”
“还能怎么着?学校报警抓我进派出所拘留,后来开展调查,查出了田启文的许多不轨行为,其中有不少贪污受贿的情节。可能是害怕闹大了影响不好,给我从开除的处罚换为劝退。田启文因此停职,那个女生也得以顺利毕业,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了。”
夏荻蕤嘟着嘴说:“你为一个女的被劝退,太不值得了。”
陈华遥笑笑:“有一次我在饭堂打饭忘了带钱,那个女的与我素不相识,见我可怜,帮忙付了账。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又岂是区区一个‘值得’可以说清楚?”
夏荻蕤又问:“后来呢?”
“后来我出了学校,怕老头子训斥,也不敢回家,索xìng在街头鬼混,慢慢拉起自己的队伍,十几个人七八条qiāng。先吃饭,这段留到晚上睡觉再说。”
“哼!又要等到晚上!”
陈华遥道:“那你总该对我说说你家里的事了吧?”
夏荻蕤哼道:“我家?有什么好说的?家族很大,大人们争权夺利,小孩子也没有童年,早早卷入了权力漩涡。就像我爸为了要在人前炫耀,从我四岁时就开始逼我练琴,五岁读古诗,六岁学美术,七岁跳舞,八岁骑马,九岁外语,十岁开始学经济,烦得要死。”
“这么爽还烦?”
“不,家里有钱有权也快乐不起来,吃饭时就我爸和我两个人,旁边二十个仆人服侍,从这头排到那头八米的长桌,几十个菜,做得再好一点都没胃口,我早就想离家出走了,策划了很久,只是等到那天才有机会。”
陈华遥擦了一把冷汗,说:“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则有各种各样的不幸。那你妈呢?”
“她?天天泡在所谓的上流贵fù人圈子里,夜夜笙歌,不教光yīn虚度,比我爸还忙,更不要说了。”夏荻蕤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语气里十分不屑。在现下的社会,充斥各类不良信息,孩子容易早熟,何况夏荻蕤又在复杂的家族环境里成长,心智如同十七八岁的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足为奇。
这回轮到陈华遥哼了一声。
吃过晚饭,二人玩扑克谁输了谁洗碗。玩的是梭哈,每人限定一百元赌注,输光了赌注就算输。
陈华遥揣摩人心能力超强,夏荻蕤智商出色,算牌本事厉害,竟也斗了个旗鼓相当,互有胜负。
不过今天陈华遥运气不好,不到一会儿一百元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