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很多姿势,包您满意。”
八戒等人苦苦憋笑,大力拍打陈华遥的肩膀,促狭地说道:“华哥,反正你晚上也是一个人寂寞,不如就让这位大姐陪陪?”
唐月云脸红如火烧,声细如蚊,道:“领导,无论您有什么特殊要求,我都可以照办。”
陈华遥板着脸道:“啰嗦什么,赶紧回家带小孩才是正经!”
八戒终于忍不住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唐月云知道这个俊朗的年轻人看不上自己,心头不知竟泛起几分失望,心中自哀自怜了好一阵,这才收拾起心情,千恩万谢的走了。
张航结掉账单,告罪一声,去对面街地下停车场方向走去取车。
陈华遥、雷辛等人的车直接停在门口,不用那么麻烦。
走到外面,已是深夜十二点。
金丝雀小巷空dàngdàng的一片冷清,昏黄的路灯映照着两只街头垃圾堆争食的野狗,踢中了易拉罐,在寂静的路面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不远处干瘦的苦楝树脚下,一名摇摇晃晃的醉汉拉开拉链撒尿,没撒到一半,捂着嘴吐出一滩秽物。
天边,一朵云儿悄悄掩住了月亮。秋风漫卷,扯起附近住户晾在阳台的衣物,飘得歪歪斜斜。
这里是一条死胡同,只有前方才有一个两车道宽的路口。
这时的路口,慢慢聚集了一群人,黑压压的一片,路灯拉长了他们的影子,在狭长的巷子里显得格外诡异。辛多雷夜总会大门突然轰然紧闭,咔哒一声,还从里面上了锁。
陈华遥突然冒出一句话:“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这群人密密麻麻堆在巷口,挤得水泄不通,看样子不下一两百人,都是身强体健的青壮汉子,有的身穿皮夹克牛仔裤,有的身穿白色跆拳道道服,手提钢管、铁棍和砍刀,一看就知道是不怀好意的流氓,与陈华遥等人相距不过百米,遥遥对峙。
道路上凌乱堆放几块大石头,这是为了防止蟹委会人员驾车强行冲撞而事先做的设置。
一边接近两百人,手持凶器,早早埋伏等在这里;一边只有五个人,赤手空拳,喝了酒刚刚出门,双方人手一目了然,对比差距巨大。很显然,有人针对蟹委会早有预谋。
对方人群停了一下,开始缓慢向前逼进,钢管拖在地上哐哐哐的响着,杂乱的步伐和金属jiāo击的噪音打碎了巷道的宁静。
附近的住户被惊醒过来,亮起灯推开窗户往外一张,立即闭紧窗户熄灭灯光。
八戒脸一僵,冷酷的笑道:“冲我们来的,呵呵呵。”
陈华遥屁股斜坐在青年近卫军的坐垫,长腿搭在水泥路面,点了一支白桦树。迎着夜风,白烟迅速向后飞散,“各位同志,好好的招待他们!”
雷辛四人胡乱在车斗拿起武器,纷纷站了出来,身形笔挺,目光冷冽,迎向对方,毫无惧色。
盛宾馆六楼六二三号套房站在窗帘边拿着红外线望远镜的凤王钟若虚一直在紧张的关注局势,脸色一下抽得僵硬。线报上说蟹委会只来了两个人,现在现场却有五人,大大出乎意料。
第123章六忘疤痕
那个斜坐在三轮摩托车坐垫上百无聊赖的灰衣男子,赫然便是蟹委会委员长!怎么连他都来了?
委员长身前四人一字排开,从左开始数起,雷神三太子雷辛,右手攥住一串鸽子蛋粗的铁链;元帅殷小八,左手chā兜,右手一支金属棒球棍扛在肩上。
看到第三人,那人身如铁塔,神情漠然,后脑扎着短短的辫子,西装笔挺,手里一把黑黝黝的尖刀。
钟若虚心脏竟不争气狠狠跳了几下,敢情是传说中的“暗黑啄木鸟”?原来那人就是委员长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