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一把抓住她手腕道:“你要是敢走我让你也一样吃晚餐。”
张末莹相信他真能做得出来,忙道:“别……我不走就是,凶什么凶!今天要是富士哥在也用不着你来耍威风了。喂,帮我揪那个戴鼻环的丑陋母牛过来,我要扇死她!”
小姑娘说到最后,不自觉又带上了颐指气使之意。
一位外表斯文漂亮的女孩满口污言秽语,陈华遥大皱眉头,平时不耐烦与这种人打jiāo道,可张老太的孙女儿,见到了又不能不管。
这时,鼻环妹咬咬牙走过来,犹豫一阵,道:“我们是东城明杨帮的,大哥是烂苹果马富士,不如给个面子,大家这样算了?”
明杨帮其实就是东城的明杨中学,一群学生把学校名称叫做了道上名号。
“好自为之!”陈华遥硬邦邦扔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会,把张末莹拽进包厢。
鼻环妹不知他什么来头,只好暗自咬牙。毕竟打了明杨帮的阿枫还能这么嚣张的可不多见。
看着华哥和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雷辛和八戒都没理会,自顾自的唱歌。
张末莹甫一脱离危机,一屁股坐进沙发,扫了一眼粉红女郎和雷辛等人,心想:“原来你也就这品味,装什么老大气派呢……这两个哥哥倒很帅气……”拿起搁在台面上的香烟就要点上一支。
陈华遥敲敲桌子:“谁让你坐下的?站起来。另外,我也没允许你抽烟,把烟放下。”
“你……”张末莹见陈华遥脸色不善,只好委委屈屈地放下香烟,站起身,又说:“喂,就算你帮了我这次,我可没必要领你的情,有本事你把阿枫他们灭了。”
“我没义务代替你nǎinǎi管教孩子。”
张末莹眼睛一亮:“哦!对啦,你答应nǎinǎi要辅导我功课的!你说话可要算数哦,我现在被人追杀,情绪低落,危难重重,学习提不起精神。你若是把小母牛抓过来给我出气,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配合你的辅导。”
陈华遥简直哭笑不得,敢情这宇宙的日月星辰都围着你转不成?摇摇头道:“我不需要配合,辅导你这种流氓女阿飞的功课还不简单?找一间地下室把你扒光衣服关进去,扔一堆书给你自学,每天根据学校的试题安排一次测验,测验不通过就拖出来游街。”
“游街?你以为你是法官啊!”张末莹顶嘴道。
陈华遥不理,续道:“第一天游香樟路,第二天游红樱桃路,第三天还要在脖子挂牌,上写‘脑残’二字。连续一个月都不通过?那更好办,反正你是没救了,直接弄一铁笼关进去,专门供人参观,还可售票赚钱。”
雷辛等人都哈哈笑了起来,张末莹又羞又臊,只气得七窍生烟,牙齿咬着下唇,粉拳一捶陈华遥的肩头,叫道:“要死啊你!下流!变态!”
陈华遥丝毫不当一回事,灌下一杯葡萄酒,随口问道:“你刚跟那伙人究竟怎么搞的?”
“关你什么事呢!少问几句行不?”张末莹明显不愿多谈,从小提包里掏出一沓钞票摔在桌子上,说,“给你的,这事可千万别给nǎinǎi说啊,算是我报答你的。”
这穷鬼看见钱眼睛就直了,假作混不在意的拿起来点了点,顺手揣进兜里,不屑道:“才一千块,你打发叫花子呢!老子当年做过李嘉诚、巴菲特的保镖,价钱都是按照分钟计算,解决一个敌人就是一栋别墅的价了!你这档子事,少说两千,另外替我把包厢的账给结了!”
“我爸给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就这么多,你可别不知好歹。我要是叫富士哥过来一样能摆平的,还没有后遗症,你这土包子说不准一出门就被人埋伏打残--他们肯定不服气。”张末莹说着拉拉粉红女郎的衣袖,哀求道,“大婶,帮我出去看看外面还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