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地打开下一个加密频道。画风依旧,下一个,画风依旧,再下一个,画风依旧。直到后来,希维皇宫中的风俗老师告诉沅沅,其实宇宙飞船中各自会愿意开放的私|密频道,都是约pào……
沅沅心很累。这些频道没一个靠谱的,全是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风。太辣眼睛。
怎么办呢。
沅沅深呼吸,平复焦躁的情绪,她抬头问智脑,“附近有在航线上的适星吗?”
智脑极快地集中数据,答,“距离最近的一颗适星在一百光年之外。”
“能否直接减短航线距离,去往那颗适星?”这样也不算改变航线吧。
智脑摇头,“无法进行。”
沅沅原地踱步,灵光一闪,“可以发出求救信号吗?”如果成功的话,可以引来这片星域的宇宙警官,她或许都能回地球了。
“可以。”智脑问,“需要现在就发送吗?”
沅沅点头。其实宇宙飞行器的求救信号是一种极为特殊的shè线。只有宇宙飞行器才能捕捉到。所以她现在能做的,似乎也只有静静等待了。
几分钟之后,智脑温和地告诉沅沅。
“雇佣军母舰已接收到求救信号,已准备好修理维护飞船,请您耐心支撑一段时间,本飞船即将抵达母舰。”
她这不是招他们来嘛。沅沅的内心是崩溃的,她一脸不可思议地问,“为什么雇佣军母舰接收到了求救信号,别的飞行器没有接收到我的求救信号吗?”还有正义的化身,那些维护世界和平的宇宙警官呢。
智脑一本正经地解释,“雇佣军的飞船发出的求救信号只能由雇佣军内部的飞船捕捉到,其他任何飞行器都捕捉不到。”
所以她这是,自寻死路么?
从主控室的视窗上望过去,也不再是黑漆漆的宇宙了。巨大的雇佣军母舰与周身环绕保护的战机,犹如深海中巨大的水母身旁追随着的幼小水母,随着它在这宇宙海洋中起起伏伏,游dàng着,高昂着,一路前进。
破风斩浪,高歌猛进的不羁姿态,的确很像雇佣军的作风。
归队的一艘毫不起眼的飞船顺利地进入了母舰后部,直接飞入修理舱。如同离弦之箭,迫不及待地与这大家族团圆似的。飞船一进入修理舱,母舰后部的门随即缓缓合上。
沅沅没在驾驶舱,她站在昏暗狭小的过渡舱里,犹豫着是否应该出去。不出去,也并不意味着她就不会死,只是时间问题。他们总会发现她的。是的,不管怎样总会发现她的。这个想法在她的脑中回dàng,犹如魔咒,无法摆脱。
外面就是雇佣军总部。她能活下来的几率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她就像砧板上的鱼,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还要认命地被宰杀。她突然觉得自己运气差极了,什么破事都能无端惹来。她开始幻想,假如她不上那辆车,假如她那天不上班在家里,假如她不在b市直接回家了,是不是就能避免这场祸端。
她是不是就不用来这里遭罪。
骤然间的情绪翻涌令她无所遁形。她甚至都没有发现,飞船的舱门已经被强制打开了。就在听到脚步声的后来几秒,沅沅屏住了呼吸。
她的内心在那么几秒很天真地祈祷过自己能逃过这一劫。但她,是真的很天真。黑色的军靴,冷硬质感的材料映入眼帘。带着某种安静、昏暗的气息。
她若有所感地抬头。站在她面前的人很配合地俯下身。
他弯腰,一手撑在她身后的舱壁上,她坐着,双腿蜷曲起来,全无防备地、被这个不知名的人轻轻地吻住了。
她起先没有想到,下意识地就用手肘顶他的肚子。被这人的手掌接住。他越来越逼近她,把她周围原本逼仄的空间挤得没有丝毫间隙。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