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在这样的深山老林,要建造这些房子,那费用是多么的不菲。
那晚,我和沈云岸住的是隔壁,庄博和沈佳宜住的是隔壁。
我记得,那晚,我们和华总一起烤着炉火,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各自进房间安息,而庄博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由就心里一个紧缩。
那晚,我躺在华总的客房里,听着山林里安静得让人发碜的声音,久久不能入眠。辗转反侧,脑子里凌乱着,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没有一点头绪!
凌晨两点左右了,我的大脑还是一片浑浑噩噩,这时,我的手机却有了短信提示声。
我拿起一看,见是庄博的,他居然在短信上说:“丫头,起来给我开门,我知道你一定没有睡着。赶紧的,给我开门。”
我不由拿起手机捂在自己的心口上,一颗心怦然乱跳。
我思忖了一会儿,给他回发了一条短信:“好好的在你的房间睡,我会想你的,所有的事情,回北京后,我都给你解释清楚。”
我以为,庄博收到这个短信,他会消停。
结果,他依然霸道的发来一条信息:“赶快开门,我就在你门上,否则,我会敲门的。”
我顿时只有在心里叫“祖宗”的份!
我知道,这厮是说的出做得到的人,我只好给滑下床,给他开了门。
门一开,他就像灵猫一样迅速的用他的爪子把门轻轻的关好,然后,伸手一拉,将我整个人拥入他的怀抱。
山中的夜晚很冷,这春寒料峭的正月里,更是寒气袭人。可是,这厮却浑身如一座火山。
他不由分说,将我抱坐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让我枕在他的臂弯中。
他轻轻的用手捋了下我额前的头发,问:“丫头,告诉我,你怎么会和云岸来了这里?”
我环着他的脖子:“回去以后再说,好不?”
“不行,我这颗心现在凌乱不已,你必须告诉我。还有,华总怎么就成了你干爹,看他的样子,他可是在极力促成你和沈云岸呀。”庄博居然有点忧心仲仲道。
我不由摸了一下他的脸:“咱们不是说好的吗?要相互信任,你怎么就这么不信任我呢?”
他捉住我的手:“现在已经不是信任的问题了。你知道吗?倘若华总要极力促成你和云岸,我们之间又多了一座喜马拉雅山需要跨越。”
我不由故意轻看了他一眼,戏谑道:“怎么,我腹黑c冷静c杀伐果决的庄总也有危机感了。你不是挺牛b的吗?”
他见我那副嘚瑟的样子,突然,一改刚才的忧郁,眼里狼光一现,就将还在自以为占了上风的我裹在了他的身下。
我急忙说:“好祖宗,你做事也得分清哪里是是哪里呀?这隔壁住着沈云岸,前面就住着沈佳宜,你是安心的要来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却嘴角勾出一丝邪恶的笑意:“我就是要他听见!就是要他断了对你的念想,再说,他又不是没有听过。上次,在我家花园里的洗手间里,他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吗?”
说完,这厮就想把我吃干抹净。
我用手挡着他的进攻:“爷,你歇歇火,求你不要在这里让我难做人。给我留点颜面。回到北京后,我乖乖的去你的公寓,随便你怎样折腾。我保证把你侍寝好!”
庄博却道:“今天在马场上一见你和沈云岸站在一起,我就恨不得把你两个一起凌迟了,我那刻的心,就像你拿着尖刀再往里面刺呢?”
我的心抽疼了一股,有点心疼的摸了一下他的下巴,幽幽道:“爷,你知道吗,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何况,我根本就没有点灯,你就兴师问罪了?”
他那张妖孽脸上,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