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沈小姐,失陪了,我不会和一个从疯人院里出来的人说话的。因为,我知道,人被疯狗咬了,只有忍受,因为,人如果去反咬疯狗,只会让自己伤的更深!”
说完,我不顾沈佳宜那刻气急败坏的表情,直接就走了。
当我走进木屋时,我才感觉,我刚才努力强装出来的坚强和勇气,就像一个气泡一样,顷刻就散了。
那刻,华总的木屋里,居然除了那个阿姨在厨房忙活,华总c庄博c沈云岸,居然连个影子也没有。
阿姨是个摩挲族的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我已经见过她几次了,她一看见我,就腼腆的笑笑。
我扶着门框,问她,华总他们去哪里了?
她告诉我,他们去门前不远处的山林打猎去了。
那刻,四处已经暮色四起,可我真的不愿意和沈佳宜在继续呆在一起,于是,我就顺着阿姨指的方向,沿着华总他们在山林间留下的脚印,向他们找去。
我走了约莫半小时左右,就听见了前面的猎枪声,我赶紧屏声息气。
只见一只山鸡本来还蹦跳着,顷刻间就一头栽了下去。接着,我就听见华总说:“庄博,没想到,你比你老子的枪法厉害多了。你老子当年和我们一起出去打猎,几乎都两手空空,但是,你却是弹无虚发,几乎百发百中了。庄博,难怪佳宜那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你们的婚事应该近了吧。
别看老夫每天几乎不踏出这个山林,可是,你们山外发生的事情,但凡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都会知道的。
你们家和沈家那个合作的大项目,落实得怎样了?”
我本想上前给他们打个招呼,可是,听到他们居然在议论此事情,我就不再做声,只悄然的站在那里。
我听庄博居然道:“华总,在你面前,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和沈家合作的项目还有一定的难度。但是,只要我同意沈家和佳宜结婚,如果,我们举行了婚礼,也许,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但是,我不愿意让我的婚姻去换我们庄家的家族利益,我不想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我爸和我妈的婚姻不幸,就是我的一面镜子,所以,我目前正在积极的寻求其它的途径。至于我和沈佳宜的婚事,本来就是我不知情的产物。
国庆期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爸居然给我和她准备了一场订婚晚宴。我知道我爸的无奈,他把庄家当时千疮百孔的公司经营到现在这个状态,所以,他不想轻易放弃什么。
加上,他觉得我和沈佳宜是青梅竹马,他觉得我们有感情基础,不像他和我妈当年一样,所以,他出于家族生意的目的,出于对我本人一生走的顺畅的目的,硬是给我来了一场拉郎配。但是,我和沈佳宜之间,早就没有情分了。我们之间发生了许多龌龊的事件,我都不曾对我父亲讲过,所以,现在的我,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但是,这一生,我都是不会和沈佳宜走进婚姻那个神圣的殿堂的。我不会辜负自己的心,去成全别人!”
庄博的这番话让我听后,大气出了两口。
虽然,他一直给我承诺,可是,我从小生活在那样不幸的支离破碎的家庭中,所以,对那些在热恋中的爱的承诺,我都把它当成了风中的承诺,大风吹来,这些所有的爱都将消散。
那刻,我想起刚才沈佳宜对我的质问和羞辱,我不由就倚靠在一棵树上,眼泪从我的眼睛里纷飞而出。
倘若,我爱上的人不是庄博,那么,我就不会无端的被人这样羞辱。此刻,我可以大胆的站在他跟前,和他一起肆无忌惮的在众人面前卿卿我我,像一对普通恋人一样。
可是,我偏偏爱上的是他,即便我们内心疯狂的爱着,此时此刻,我和他近在咫尺,可是,我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