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揣着事一直没能放下。
孩子的父母经女医生的问话,心里隐隐有某种苗着往上冒,不经意的转头两人的视线相jiāo,均看到对方眼底泛起的迟疑,心里萌生的想法差不多,可是又不太敢相信。
“你说……”沈母开口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到底是一时的念头闪过,真要说准确还真没有证据。
“应该不是。”沈父知晓妻子所要表达的意思,摇了摇头否定道,“曾经测试过,有没有我们不是就在现场,不要多想乱了方寸。”
这么说是在安慰妻子也是在告诫自已,有些事在没有绝对的证据面前最好掐灭不该有的念头,孩子还那么小他能知道什么,大人的思想也太过于肮脏,无端侵染了心神变得疑神疑鬼。
“我知道。”沈母晃了晃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抹了把脸整理心绪道,“这样就挺好,没什么不满意,希望会越来越好。”
“我与你一样,咱们一家还会像以前一样其乐融融。”沈父拍了拍妻子的后背以示安抚。
两人很有默契的将心底的隐忧埋藏起来,因女医生的一句话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想要去除无异于是在挖ròu剜骨,为了避免因此疑窦产生的创伤唯有将其埋藏。
“亏得有这么一只鹦鹉陪伴孩子,它可是咱们家的福星。”沈父低叹一句拥着妻子打开病房门走进去。
在此之前韩云麻溜的扯了小屁孩上床做准备,等门外的两人进来,看到的情景与之前别无二致,两人没有过多的怀疑刚才的对方被听了个正着。
韩云到不是不想认下沈家夫fù口中的功劳,这要真遇上一个同样的患儿没那么多意外可能达不到眼前的效果,跟前的小屁孩亏得装的是有模有样,要不是被突然揭穿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归正道。
段明湛下班还来看过小孩,与沈家父母闲聊了几句,带上柠檬回家,从中得知小孩的病情有好转的迹象,也替那一家人高兴。
韩云好久没同王子闲聊,好多的事积存在心里有点堵,吃过饭找上门诉苦去了,说一下近期的遭遇也从王子那里得知小区周边发生的变化,自从搬了家以来见面的时间更少了,聊天的内容更多了。
韩云去医院报道照看小孩,连续见到那女人不下五次,其中有两次抱着孩子离开,看样子近期的生意挺不错。
王姨在一个星期内天天跑医院,收获自我感觉还行,经手的都是女孩,谁让老祖宗的观念摆在那,偏偏重男轻女,前两胎可都生的是女孩再生一胎肯定算超生,要罚款的,家境差一点的当然没钱拿,便起了送养孩子的心思。
王姨本身能说会道,看上去又是个真诚的实在人,有人也愿意与之搭话说说自身的苦楚。
这不一来二去聊着聊着就进入了正题,王姨说可以帮忙,当然不可能公然说卖给别人,而是变了个意思提出自家乡下老家有人生不出孩子就想着打算抱养一个。
由于农村的环境并不好,收入更是没有城市里高,去福利院念头一个条件不达标只能暗然放弃,这才想托关系看能不能遇到合适的抱养一个,男女不限。
谎话说得是声情并茂,一点看不出做假的嫌疑,练就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三寸不烂之舌,凭借着巧舌如簧的技能轻轻巧巧的把有意送走孩子的人家给说动了。
再加把火候孩子乖乖到手,王姨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不生意一单接着一单,也有那不愿意的人家,根源就在于钱上,不想免费把孩子送给别人来养,毕竟十月怀胎不容易,这样的人多数属于眼界不高只盯着跟前的一亩三分地,家里又没多少积蓄的农村人,哪哪都想着抠出一两银子,心灵上才能达成基本平衡。
王姨也不是个舍不得孩子的迂腐人士,钱数多少好商量顶死超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