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叶顿了两秒,说:“因为我太想你了。”
这人说情话也是信手拈来,余晚望着他,季迦叶也看着她。慢慢的,他开始亲她。
将她揽在怀里亲。
男人与生俱来的力量从唇舌间传递过来,攻城略地,让人克制不住的颤抖。光是吻,余晚就被他亲得没什么力气。到了动情处,他开始轻轻揉她。宽松的蝙蝠衫里,她的柔软还是饱满,像秋日多汁的成熟水蜜桃。让人握在手里,就不舍得松开。男人的呼吸渐沉。
这种亲密让余晚身体一僵,呆呆僵在那儿。
季迦叶动作略停,抬眸。迷迷离离的一双眼,暧昧,勾着人的心。
“不喜欢?”他哑着嗓子问。
余晚没说话,她只是僵直,眼底是不安,戒备和忐忑惊慌。
大约是真的被他吓到过……亲了亲她,季迦叶仍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曾经那样简单粗暴的对她,让她受到相同的伤害。
他的唇柔软,他的话也柔软,余晚眨了眨眼。
下一秒,季迦叶就问她:“那你喜欢什么样?”
余晚脸瞬间红了,骂他:“你变态。”
季迦叶轻轻的笑,他说:“抱着我,别怕。”
黑夜里,他的眸子笃定,总是沉稳,让人心安。余晚环住他的脖子,季迦叶便又开始亲她,手轻轻重重的揉着。这大概是他最有耐心的一次。那份柔软在他的手里,不经意的敷上了层浅浅的粉色。余晚却还是僵的,她心跳得很快。等他凉凉的指尖轻轻撩拨过那顶端,蝙蝠衫的领子宽,一侧滑下去,将那份旖旎彻底露出来。季迦叶便俯身,轻轻咬了一口。有些痛,有些难受,还有些温热的战栗,余晚吃不消,轻哼一声,身子卷起来,抵着他的颈窝。季迦叶亲了亲她的脸,手往下……
这一回,他的动作轻柔许多。余晚很涩,涩得像未开化的少女。对于他的触碰,她下意识的变得很紧张。越紧张,越涩。季迦叶还是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脖颈,吻她不经意露出来的肩,伴随着底下的或缓或快的节奏,余晚才勉强放松下来。
鼻尖是这个男人的气息,松木香沉静而原始,带着他独有的荷尔蒙,让人没有那么害怕,连带着他指尖带来的凉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何况,季迦叶太了解她的身体,所有的高潮都是他亲手层层铺垫起来的,他像个衣冠禽兽。当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底下拼命往上钻的时候,余晚有轻轻的战栗。季迦叶便将她揽得更紧了。直到潮水退下,那种余韵还不停在她的体内盘亘,余晚抵着他的肩膀,没有动。
男人的身体坚硬,而她的身体是软的,在造物主的手下,就该是契合的。
季迦叶狠狠亲了她一口。
余晚抬眸看他。
季迦叶只是说:“早点好起来。”
他的声音喑哑,隐忍而克制。
这种煎熬让他不太舒服,季迦叶摸出烟,指腹摩挲来回,却又丢在旁边。
余晚点了一根,缓缓抽了一口,递到他的唇边。
烟雾缭绕,迷离而颓废。
季迦叶却只是掐灭了烟,命令余晚:“你以后也不许再抽了。”
“为什么?”余晚不解。
季迦叶没答。
送余晚安全回去,季迦叶他再回别墅。
刘业铭说:“先生,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妥了,凌睿的资金要不要现在……”
“先不急。”季迦叶说,“我有其他的安排。”
刘业铭点头记下来,又说:“余小姐继父的下落也查到了。”
薄唇抿起,季迦叶变得yīn鸷而冷厉。他也没问这人到底在哪儿,只是说:“别告诉余晚,随便找个什么事,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