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要坐满八年。”
“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居然减刑?要不要八一八?”
……
余晚担忧的看着余波。
余波无所谓的耸肩:“我没事,都习惯了。”顿了一顿,他说:“姐,我只担心你。”
余晚轻轻的笑,失神安慰道:“我也没事。”
十月的新西兰并不适合旅游,南半球的初春,气温还是很低。几乎没有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海。季迦叶偏偏要去。除非用卫星电话,否则这段时间很难找到他。
这儿和国内有四个小时的时差。
中午的海面洒满碎金,接到刘业铭电话,季迦叶正穿着风衣,面容冷峻,钓鱼。
“什么事?”他问得言简意赅。
刘业铭说:“余小姐……”
听到这三个字,季迦叶便不高兴,摸出烟,他不满道:“不是说了,不用再知会我?她的事一律让明川出面,我不方便。”
“先生,这次是有人bào出你和明川的叔侄关系,才牵扯到你和余小姐。”
季迦叶最不喜隐私曝光,听到这话,他的面色登时沉下来,半眯着眼,yīn鸷而凶。
沉默两秒,他吩咐刘业铭:“按我之前安排的来,再以我的个人名义发声明,追究诽谤和侵犯个人隐私。至于其他的,明川需要什么,你就按他的意思办。”
“先生,你不回来?”刘业铭诧异。
“他们不是小孩子,能自己处理,我回去了反而不好。”季迦叶这样说。
其实只要明川和余晚坚定在一起,这些流言蜚语算什么?
他回去了,反而坏事,徒增谈资罢了。
“那……”刘业铭还是犹豫。
“还有事?”
刘业铭“嗯”了一声,说:“网传余小姐曾被xìng侵。”
“xìng侵?”季迦叶点烟的动作一顿,蹙眉,“什么xìng侵?”
“说是余小姐的继父。”
余晚的继父?
季迦叶面容冷下来。将含在唇边的烟拿回手里,不知想到什么,季迦叶忽然沉默。
他沉默着,眉眼便愈发冷峻。
海风拂来,他的风衣挺括,一动不动。
那些风很凉,拂过他英俊的脸,又拂过他垂下的手。他的手还是白净,修长,骨节分明。和过去一样,线条冷硬。他的手本来就是凉的,偏偏在南半球初春的寒意里,轻轻颤了颤。
季迦叶眨了眨眼。
金丝镜片后面,他低低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眸色。
因为不能出院,病房里,三人依旧沉默。
外面时不时的有碎碎的声音,飘进来:
“真看不出来,蛮乖的样子。”
“还是和继父呢……”
“好像不止和继父,说是跟两个男人一起那什么……”
谣言总是这样,越传越夸张,大众都喜欢这样的八卦,尤其是桃色新闻,余晚默然。
忽然,外面有人敲门。
施胜男已经彻底变成惊弓之鸟,“谁啊?”她问。
余波看了看手机,过去开门。是顾菁菁。
他也不请她进来,只是问:“你怎么来了?”
顾菁菁说:“我来看看余助。”——她叫习惯了,也改不过口。
“不用。”余波回掉。
顾菁菁尴尬的站在那儿,施胜男悄悄看了看她,招呼道:“快进来吧。”
余晚坐在窗边,对着外面,还是一动不动。
和家里一样,窗外也有一株银杏树,叶子开始发黄。
一阵风过,有一片叶子晃晃悠悠的掉下来,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