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一个?让我算算啊……”他掰着手指,“甩了我,搭上季迦叶,后面还有那个徐思文,现在又是这个,啧啧,余晚,你真够厉害的。”
并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余晚就要走,江成拦在她面前。
余晚手机在响,是余波打来的,她摁掉,沉着脸问:“你想做什么?”
“我想找季迦叶。”江成说得坦然。
“那你应该去他的公司,我和他没关系。”
上下打量着余晚,江成忽然意味深长的笑:“怎么,不会是他也发现你xìng冷淡的毛病,跟木头死鱼似的,直接甩了你?”
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余波不大放心余晚,所以出来看看。他一出来,就听到这些污言秽语,这会儿直接冲上来。
他比江成要高更壮,一手揪住江成的领子,挥了挥拳,余波骂道:“你想死啊?”
“余波!”
余晚吓得忙扯他的胳膊。这人年轻,胳膊上是一块一块的精瘦肌ròu。
江成也不怕他,笑道:“除了打人,你还有什么本事?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谁敢要你这种地痞流氓?”说着,将脸凑过去挑衅:“打啊打啊,打了我就告你,让你赔到底!”
余晚死死抱住余波胳膊,“余波!别听他的!”余晚喊他。
余波攥着拳头,紧紧攥着。他盯着江成,眼睛眨都不眨,良久,呼吸慢慢缓下来,他松开手。
江成往后一趔趄,拍了拍衣服,站稳,他还是对余晚说:“告诉季迦叶,他不还我的厂子,我就一直来找你。”
余晚冷笑:“那是你自己贪钱,你本来就欠他两百一十万。对了,江成,你别忘了,你还唆使老杨跳楼!”
“这些我都不管。”江成满不在乎,“我就要我的厂子。”
“滚!”余晚骂他。
江成耸耸肩,无所谓的走了。
一切重新安静,余波还是维持刚才的姿势,攥着拳头,脑袋耷拉着。
“余波。”余晚试探着喊他。
余波怔怔抬头:“姐。”他回过神,竟然还担心余晚:“我吓到你了吧?”
“没有。”余晚抱了抱这个弟弟,宽慰道,“他说的那些话咱们都别在意,更不能冲动,知道吗?”
“嗯。”
余波乖巧点头。
余晚拉他去旁边的超市。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路仍然沉默。
觑了觑他,余晚买了一包烟,又买了一瓶汽水。汽水给余波,她自己抽烟。
姐弟俩坐在花坛旁,极有默契的,谁都没有上楼。
余波终于问:“姐,季迦叶是谁啊?”
余晚垂眸,说:“一个老头子。”
“……多老啊?”余波拧了拧眉,还是追问。
低头,端详手里的烟,余晚轻轻的说:“别再提他了。”
“哦。”
余波安静的坐在旁边喝汽水,和过去一样。
骆明川回到家,季迦叶正好从楼上下来。他还没洗澡,身上仍是白天的衬衫和西裤,英俊的眉宇间凝着些淡淡的倦意。
“二叔去哪儿?”骆明川好奇。
季迦叶示意说:“出去走走。”——这是他生活里唯一的消遣。
骆明川说:“我也要去。”似乎怕他不允,又急忙说:“二叔,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他从余晚那儿得到了一些鼓励,只想和季迦叶沟通。
见这小子难得正经,季迦叶点头:“好。”
夜色深了,山野皆是宁静。
两人脚步声就是不同的。一个玩xìng重,走走停停,玩玩闹闹,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