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余晚低下头,不说话。
她就是这样将所有人拦在外面,哪怕他伤了,还缝了针,这人也不会心软,退后半步。
倔的可怕,也冷的可怕!
季迦叶怒:“余晚,你良心呢?”
余晚却直直回他:“季先生,我没必要跟你jiāo代实话。”
这种直白虽然真实,却依旧会伤人呢。
冷冷看着面前的女人,季迦叶沉沉起身。
他的个子高,身影笼罩下来,冷硬而强悍的气场一并压迫着她,还有那若有似无的松木香,伴随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余晚不自在的垂眸。
季迦叶掐起她的下巴,迫得余晚正视自己。
他缝过针的那只手chā。在兜里,漫不经心的样子。
男人的手还是凉,余晚盯着他,问:“你干什么?”
季迦叶轻轻一笑,俯下身,贴着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呢喃而低沉。
余晚瞳孔倏地瞪得很大,走廊上还清清楚楚的传来人来人往的说话声、脚步声,她却被他抵在屏风后面,退无可退。
外面,刘业铭问:“先生,是现在回酒店,还是……”
这一瞬,余晚像抓着救命稻草,刚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季迦叶却突然摸摸她的头,像是安抚,又像是温柔的哄她,下一瞬,他还在她耳边轻嘘一声,整个人淡定极了。
男人的温热拂过耳畔,最是斯文变态,让人不寒而栗!
余晚毛骨悚然,动弹不得,整个人紧紧贴在后面的墙上。
这样的安静里,季迦叶淡淡的说:“我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
他回刘业铭的话,眼睛却盯着余晚,那只受过伤的手顺着女人的腿侧往下滑。
他的眼里没有温度,也没有所谓的情yù,他要的,不过是惩罚。
惩罚余晚。
惩罚她的冷,她的刺,她的一切。
余晚试图挥掉季迦叶的胳膊,偏偏这人用的是受伤的那只手,她一碰,季迦叶就直皱眉。
苦ròu计,对女人,真的很有效。
白色纱布上面隐隐冒出些新鲜的血,整个衬衫袖子上都沾着斑驳的血迹,余晚眼前好像又看到尖尖的烛台划伤他的胳膊,又看到弯勾的针勾着线扎进他的ròu里,让她的心都随之颤了颤……余晚垂眸,僵在那儿。
季迦叶的手停在裙摆边缘,也没有别的动作,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刮蹭着余晚的腿,时而隔着裙子,时而直接触碰。
男人指尖带着彻骨的寒意,是那样的凉,又那样的煎熬,他就是要这样慢慢折磨着她,凌虐着她。他就是要欺负她。
余晚抬头试图要说些什么,这一刻,直视她的眼,季迦叶一言不发,直接撩起她的裙子,一只手就探了进去!余晚身上的职业裙有点窄,随着那只手的动作,裙子就被捋起来,露出女人大半纤瘦而笔直的腿。
余晚脑袋里轰的一声,她打他,推他,踢他。
外面走廊上悉悉索索的,不时有人经过,有人在说话,余晚下手越发用力,却还得避开他的伤口,而且——这个人根本不为所动。
她对他而言,太瘦了,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揽住。
季迦叶就这样钳制着她,禁锢着她,还是在这样人多的地方……
“别让我绑你。”季迦叶随手扯下领带,丢在旁边。
他的口吻从来不容人置疑。
余晚一滞,再度别开脸。
季迦叶又掐着她,看向自己。
他的眼很黑,下一瞬,余晚狠狠打了个冷战!
底下,男人手指拨开阻碍,径自探入到她最幽深的地方!那完全是男xìng与生俱来的天然力量,